事,从今以后,你季诗曼和我温洛寒,再无任何瓜葛!”
他头也不回的离开,季诗曼双腿一软,绝望的哭倒在地上。
她痛苦的捂住脸,脑海中只有一个名字。
温雨瓷,温雨瓷,她命中的克星,她要让她死,不管付出什么代价,她一定要让她死!
她恨得咬牙启齿,温雨瓷玩儿的兴高采烈。
路过一个精品专柜的时候,看到一个水晶灯笼,灯笼是双层的,里面是两个胖娃娃骑着一条鲤鱼,笑的见牙不见眼,憨态可掬,格外可爱。
温雨瓷让服务员帮她拿在手中,爱不释手,顾少修示意服务员开了单子,交过钱,温雨瓷一手挽着他的胳膊,一手提儿着灯笼,走出商场。
两个人在路边漫步,顾少修悠然的笑,“你好像还没看过我用拳脚,虽然我不常用,但未必比温洛寒差。”
温雨瓷兴致勃勃的玩儿着灯笼,漫不经心的说:“我们不陪他打,打赢了又有什么用,一点好处都没有。”
顾少修低笑,“我以为我赢了,你会更喜欢我。”
温雨瓷瞥他一眼,“照你这道理,我去找个世界拳王岂不是更好?”
顾少修失笑摇头,
温雨瓷十指交叉,握住他的手,“我现在喜欢的人是你,不管输赢,我喜欢的人始终是你,万一不小心受伤了,还不是我心疼?所以我们不和他打架,一点意义都没有。”
她就那么轻巧的说出“心疼”两个字,顾少修看着她,狠狠心悸了下。
红色的灯笼照在地上映出出两个晕红的光晕,她调皮的一脚一脚的去踩,回头笑看他,“今天刚刚看了一条新闻,一个男人的女朋友被人非礼了一小下下,结果男人和那人斗气,被那人打死了,这个事件告诉我们,耍狠斗勇是大忌。”
顾少修摇摇头笑,“这是原则问题,但凡有点血性的男人,都不会看着自己的女人被人非礼,视而不见,做缩头乌龟,那可是真正的缩头乌龟。”
温雨瓷歪头想了想,“好吧,我也就是这么说说,视情况而定,如果只是小事,就像今天这样,我们不理他走了,多潇洒,但若是大事,估计不用你动手,我自己也是个忍不了的。”
“看出来了,”顾少修敲了她额头一下,“平时一言一行挺像个首富之女的,打起架来就像街头混混,又快又狠。”
温雨瓷爱娇的白他,“怎么?嫌弃?”
“我哪儿敢啊,”顾少修笑着揽她入怀,“我家老婆大人这么彪悍,我不怕回家跪搓衣板儿么。”
“你才彪悍,你全家都彪悍!”温雨瓷笑着捶他。
顾少修笑着抓住她的拳头,“这是褒义词啊!难道我夸错了?”
“呸!别看我经常逃课,我可是优等生,你少骗我!”
她斜眼看他,含娇带嗔的样子最是艳丽无匹,顾少修心痒难耐,抓住她的双肩,一个用力将她推靠在树上。
温雨瓷笑着推他,“你干嘛?”
他笑:“陪老婆逛了一整晚,讨点福利。”
话音未落,他的唇已覆在她唇上。
晚上,温雨瓷回了医院。
第二天,温雨瓷在温暖的被窝醒来,先穿鞋下地探头看了看,温雄还在睡,她又钻回被窝,舒舒服服躺着,掏出手机给林静打电话。
手机响了很久才接,听林静的声音很明显刚从睡梦中醒来。
虽然温雨瓷昨晚回医院时很晚了,但因为惦记温雄,她照样起的早,林静还没起很正常。
但……
温雨瓷脑海中忽然警钟长鸣,“小静,你昨晚睡哪儿?”
“啊?什么?”林静的声音娇憨慵懒。
“啊什么啊?我问你昨晚睡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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