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相田正在气头上,一把将她拨开,抡起腰带又往温华瑾背上‘抽’,温雨瓷又气又急,脑袋一懵,合身扑在温华瑾身上。
温相田这一皮带结结实实‘抽’在她后背上,温相田一惊,扔了皮带去拽她,“你这孩子疯了,伤到没有?”
温雨瓷忍着疼甩开他的手,抬眼看他,“伯父,我是人,瑾哥哥也是人,我知道疼,瑾哥哥也知道疼,您知道心疼我,怎么就不知道心疼瑾哥哥了?”
温相田被她质问的说不出话,温雨瓷扶着温华瑾起身,刚想看看他伤的怎样,自己倒被人拽入怀里。
“感觉怎么样?”顾少修微微蹙眉看她。
他停好车进来,刚好看到温相田那一皮带甩在温雨瓷背上,温相田这院子很大,就算他用飞的也赶不及阻止了,那一皮带明明‘抽’在温雨瓷身上,他却觉得很疼。
看到他目光中心疼的颜‘色’,温雨瓷晃神了下,灿烂笑开,“没事,小意思!”
她安抚的拍拍他,回头看温相田,“伯伯,瑾哥哥又怎么惹着你了,你发这么大脾气?”
温相田叹口气,指指屋里,“都是这不孝子,‘弄’的家不像家,连你爷爷留下来的古董‘花’瓶都给砸了。”
温雨瓷看温华瑾除了脸‘色’苍白点,看起来并无大碍,转身朝屋里走去。
白天来时还好好的,现在屋里的东西被砸的稀烂,一片狼藉。
李淑芬坐在沙发上抹泪,温华樱坐在她身边红着眼睛小声安慰她,见温雨瓷进来,温华樱站起身,哽咽的叫:“瓷瓷。”
温雨瓷皱眉看她,“樱姐姐,怎么回事?”
温华樱红着眼睛说:“你走了之后没多久那两个‘女’人又回来了,还带来几个男人,把家里能砸的东西全都砸了,那两个‘女’人又住回了她们原来的房间,那几个男人砸完东西后就走了,临走前说我们要是敢再对那两个‘女’人不客气,下次砸的就是人,让我们小心点。”
“哪儿来的‘混’账东西,这么无法无天?”温雨瓷气红了脸,“报警了吗?”
“没有,”温华樱红着眼眶摇头,“你伯父伯母老实巴‘交’了一辈子,哪和警察打过‘交’道,那些人一看就像凶神恶煞一样,我们惹不起。”
“惹不起难道要供那两个‘女’人一辈子,让她们欺负你们一辈子?”温雨瓷气的‘胸’膛剧烈起伏,掏出手机,“我报警!”
“别!”温华樱抓住她的手,“我怕你伯父生气。”
“不许报警!”温相田铁青着脸‘色’进来,“报什么警?还嫌丢人丢的不够。”
温雨瓷扭头看他,“伯伯,你忠厚耿直了一辈子,如今上了年纪倒要向这些恶棍硫氓低头了?你平时教育哥哥姐姐要勇敢正直,轮到自己头上就是这么给哥哥姐姐做表率的?”
温相田又被温雨瓷质问住,一张脸涨的通红,张嘴结舌说不出话。
温雨瓷低头拨出报警电话,“喂,你好,我要报警!”
景城治安还算不错,警察来的很快,上楼把杨红梅母‘女’叫下来,杨红梅见居然惊动了警察,带人来砸东西的嚣张气焰一下子消失的无影无踪,站在问话的警察对面直哆嗦。
警察问了一下情况,把杨红梅母‘女’俩都带走了,临走时安抚温相田,让他们放心,会尽快找到她们母‘女’俩的同伙,逮捕归案,让他们依法赔偿损失。
温雨瓷帮着温华樱母‘女’将屋子好歹收拾了下,一直坐在沙发上的温相田忽然问:“瓷瓷,这位先生是谁?”
他指的是顾少修。
她帮忙收拾东西,顾少修也没闲着,一直在她身边照顾着,怕她情绪太‘激’动,被那么尖锐的东西划着割着。
听他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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