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个叛贼,就是陈义兴。
陈寿咬牙切齿,厉声道:“若是陛下罹难,收益最大的,便是靖王,这点,靖王可同意吗?现在,老夫算是明白了,明白为何当初靖王在陛下初起时,便以堂堂王爵的身份,为陛下效力,那是因为,赵王当政,靖王殿下需要借用陛下,来打倒赵王,也只有铲除了赵王,扶持了陛下,靖王殿下,才成为了名正言顺的辅政王,倘若这时,陛下稍有不测,殿下便有无穷无尽的好处,亏得老夫……当初如此信你,认为你高风亮节,认为你……你……你说话啊,你到现在,为何不发言了……”
群臣之,个个背脊发凉,他们竟感觉内心深处,俱都有种莫名的恐慌。
倘若这切都是靖王殿下主使,那么……此事就实在太可怖了。
且不说靖王殿下的心机,就说现在,靖王负责掌管宗室,间接地,掌握了勇士营,而在这宫里,便已由勇士营卫戍,靖王甚至不需买通所有人,只需要安插数十上百个心腹,将其安排在这殿外镇守,那么……今日……
陈义兴铁青着脸:“这是胡言乱语,是污蔑之词。”
污蔑……这如何污蔑。
飞鱼峰的火药被窃取了,有这能量,在飞鱼峰行事的人,又有几人?
负责此事的,又是你身边的宦官,难道,这有错?
事成之后,最大的受益者,难道不是你陈义兴?
这切切,都如铁般的事实,怎么可能……是污蔑。
外头,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
却见个小宦官跌跌撞撞的进来,拜倒:“陛下……内膳房……内膳房……里,搜出了数十斤的火药,确实是飞鱼峰上的火药……和寻常的硝石不同,不只是如此,还查到,和洪恩起消失不见的内善房宦官还有三人,至今不知所踪……”
这下子,满殿哗然了起来。
有人朝陈义兴大喝道:“靖王殿下,事实就在眼前,这切,都和那些贼人的招供不谋而合,还请殿下有所交代。”
那些和陈义兴站在起的宗室诸王,脸色也已变了。
郑王胆子最小,尤其是经历了上次的谋反之后,在锦衣卫,吃了十足的苦头,虽然最终,得到了赦免,可此时,他却是噤若寒蝉,实是不愿再和乱党有什么牵连,他脸色可怕的后退,直到自己的身子被柱子抵住,面惊恐的道:“这是谋反,这是谋反哪,事实俱在,还能说什么,就算是现在事实还不清晰,可是先将人拿了再说,到时,锦衣卫自会还个清白。”
那梁王显得还算沉稳,却也是脸色变了,悄无声息的离陈义兴更远些。
陈义兴见状,正色道:“臣无罪。”
而此时,那奉旨前去了内膳房的锦衣卫指挥使曾光贤也已经带着几个力士在外,副随时要冲入殿的样子。
陈义兴正色道:“若是陛下相疑,就请暂时拘押老臣,臣相信,锦衣卫会还臣个公道。”
陈凯之脸色已是忽明忽暗,显得副震惊的样子。
现在这外头,还有读书人闹事,而在这正德殿里,事态显然已经失控。
而今切的证据,似乎都指向了陈义兴。
现在细细想来,几乎可以证明,陈凯之苦苦寻觅的那个人……那个陈凯之至今还忌惮无比的人,十之九,竟是陈义兴。
陈凯之目光冷,厉声道:“来人!”
曾光贤等人见状,哪里敢迟疑,匆匆带刀入殿。
曾光贤至今脸上还有震惊,因为他实是想不到,这个人……竟会是陈义兴。
难怪这些日子,自己奉旨仔细寻访,次次的排查,却总是摸不到头绪,陛下总是说,京里有乱党,可锦衣卫费了无数的功夫,依旧是无所获。
现在……他意识到,这切,很简单,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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