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第一,不想回府。第二,这里很合我意。还有,把水端过来。”他答了。
雪裟倒不是想服侍他,只是回去之后,心里想了想,多少还是觉得有些对不住他
毕竟他还有病在身,昨夜又是淋雨,又是驾马,叫他担心奔波了一晚上。
肖潋眼中。
她真的动了,双手端起水盆,脚下的步伐缓慢,似乎是装的水过多。
肩上不知何时出现一块毛巾,面纱还蒙着脸的,打扮却看着像是小二无异。
走到了他的面前,雪裟开口道:“我端着,你自己洗便是。”
说着便蹲了下去,不知为何,这样的温柔。
他趁机往水里一看,光线不大清楚,但脸上似乎没有什么的。
只是她怎么又低下了头,迟迟不敢看他一眼!
肖潋:“我不想湿手,我来端着,你给我擦脸吧!”
“什么?”雪裟有些奇怪,心中是不愿看他的,可他却已经将双手扶住水盆,似乎不容她拒绝。
不动声色的缓缓取下肩上的毛巾沾湿了,将手往肖潋脸上一放,水滴在自己的手臂上,胡乱的擦了几下,刚想放下,却听他道。
“水为什么不是温的,我冷。”
雪裟答道:“怎么会冷,现在也是快要初夏了。”
试着再擦了几下,手指头碰到了他的脸颊,不禁立刻抬眼。
正好与肖潋的视线相对,一双眼角微微上吊的桃花眼映入心头,掩不住有一丝心疼。
雪裟:“你发烧了?是不是因为淋雨感染了风寒,我立刻让文山去把阿辉叫来。”
“嘘我没事的。”肖潋终于勾起嘴角,带着一丝得意的邪魅,眼角弯弯,似是整个得到了世界般。
昨夜的那种冷漠和怀疑的眼神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眼中满溢的满足与幸福感。
这看得雪裟却是诧异
“你是不是要去哪里?先照顾身子要紧,我不该让你参与进来的。”她说着,突然开始摇头。
是她留下信让肖潋抓住于瑶再到城外接应马车想办法将它们带到荛府门前,昨夜她所做的一切都是障眼法而已!
真正定胜负的便是于瑶这一环,而这一次,都是他的功劳,自己还是太过急躁了。
李荛端这一次输的也是过于着急,甚至想直接在城外杀了自己,若不是他。自己现在已经死了。
昨夜却不肯承认错误,还一个劲儿的抗拒他,不知为什么,交给他做这件事的时候。她是那样的放心。
而当他真正陷进这件事的时候,她又后悔不已
“你也知道你错了吗?”肖潋冷冷开口,语气疏离。
雪裟愣了,她一直知道自己想要做什么,且缓缓的朝着事情的走向去推动。但,这个过程,她一直想的,是一个人。
“文山早已经把阿辉找来过了,他看了我的脉象,昨夜的雨,让我脉象很乱,发烧只是因为我吃了他的药。”
肖潋突然说道,看着她的头顶,不再带着宠溺。
雪裟:“阿辉留在你那儿。我们从此之后不再联系了,好吗?”
“随你吧!我不在意。”他回了轻飘飘的一句话。
暗处,似乎有些破碎的声音,开始清脆起来。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看着满朝文武百官,李泉一如既往的满腹疑问,只是不动声色间,时时刻刻与这些大臣们过了招式。
李泉道:“众爱卿平身!”
“谢皇上谢皇上!”
“陛下,臣已清点劳工两千,准备前往赈灾!”第一个上前说话的正是赵文治,赵丞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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