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不是你要包庇她,是你要她害了红绣?”
“大嫂,你这话是怎么说的,我为何要害红绣?她与我往日无冤近日无仇,我怎么会这样恶毒?”
张氏说得义正言辞,似乎从未想过会有人这样看她,怒目圆睁,看着赵氏!
赵氏立刻答:“你,张氏!你这样说?娘,您仔细想想,她定时怕若是红绣生了个男孩子,与她的儿子争夺家产!所以要害!”
王氏终于说道:“你们两个给我住嘴!”
“大嫂,你怎么能这样冤枉我?要知道苏儿还是因为担心晴簪的身体这才过来!没想到你们竟然陷害她!”
张氏又道!似乎止不下话来!
两人针锋相对,谁也不在意她们是在争吵什么,只觉得脑中嗡嗡响,模糊不清了。
果然,王氏扶着额头道:“你们住嘴!住嘴!”
刘大夫上前道:“两位夫人,不要吵了!老夫人不舒服!”
“娘,您没事吧?还是等到早晨,红绣好些了咱们再谈吧!仔细身子?”张氏立刻关心道。
一旁的赵氏却是不愿多说,只含着泪光看着扶额的王氏。
王氏沉默了许久,似乎是头疼难耐,雪裟像是个局外人,还未被扯进去,便利用这时间仔仔细细地看着红绣。
“老大家的,你为何说是苏儿推了红绣?”终于,老夫人问道。
赵氏舒了一口气,上前道:“娘,我也不多说是谁做了什么,我只道,院子里的丫鬟喊着救命!”
一屋子的人都看着赵氏,她此刻双手带血,双眼也是通红,常日礼佛只让她显得没有那么恐怖,却挡不住一身的血腥味。
“那时候把一身是血的红绣送回我这儿,孩子便已经保不住了!我只瞧见,是这两位小姐与她一同回来!”
话说到这里,赵氏还是将雪裟拉了进来。王氏这才注意到在红绣床边的她。
“苏儿,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王氏问道。
林絮苏哭诉道:“祖母,我和一个丫鬟走在红绣和雪裟姐姐后头。不知怎么,那丫鬟突然推了我,我便撞到了红绣,她就”
那张人畜无害的小脸上的确看不出任何撒谎的嫌疑!
即便这话漏洞百出,赵氏能够轻易找出许多,可,这也只是林絮苏能做的最好的了。
叫她撒谎。不如叫她说实话来得好。
王氏眯着眼睛道:“这么说,是个丫鬟推你?那丫鬟是谁?竟然有这么大的胆子?敢害红绣?”
林絮苏环顾四周道:“是,是舒儿!她。她就在”
屋子里老少皆有,嬷嬷许多,丫鬟许多,小姐也不少。可
那个舒儿呢?舒儿去了哪里?
“在哪里?这里是否有个舒儿?”王氏问道。
赵氏一听。立刻道:“不必找了,舒儿就在后头,来人去叫她过来!”
“好!”林絮苏天真道。
等待起赵氏派了嬷嬷去叫。
王氏在等着的时间看向一旁的雪裟,立刻唤道:“雪裟,你过来!”
雪裟挪动脚步上前,今夜她像是个幽魂般,时而重要,时而却是飘忽。
“你可看见什么了?红绣是怎么摔的?”王氏果然问道。
张氏和赵氏都在一个劲儿地看着她。一屋子的人都等着她回答准确。
雪裟却是缓缓地给王氏倒了茶,眼神柔和。
“祖母。雪裟什么也没有看到,像是妹妹所说的,我与红绣走在前头,一不留神红绣已经摔了,是怎么摔的,我却不知。”
她只是将之前的话重复一遍,她没有瞧见的,便是没有瞧见。
即便这时候她只要说一句是林絮苏干的,那她的敌人便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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