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墨色的眼睛像极了李泉,实在深不可测。
“今日前来,是有事相告。”雪裟淡淡道。
对他识别了自己的身份不感到特别惊讶。
扫了一眼屋子里,萱香不在,外头的喧闹对里头什么影响也没有,李玉端是一个人独自坐在窗边。
听了她的话,李玉端看起来有些兴趣。
“什么样的事情,你要亲自告知本王?难道肖潋不能自己来?”李玉端问。
她淡然的坐下,提起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子水。
迷蒙的水雾下,男装的她看起来有些秀气,眉宇间却透着一股聪明劲儿,惹人注目。
“雪裟知道您一个秘密,足以告殿下一个造反之罪。”浅浅地说道,嘴角抿了起来。
李玉端什么大风大浪没有见过,此时自然不会轻易露出马脚,依旧面不改色道。
“是吗?林小姐想说什么,本王愿闻其详。”
谅她也不知道什么,为肖潋那个怪人做事,能知道些什么?
“太子身边的侍妾,有个叫做萱香之人,她殿下你的人。我说的对吗?”雪裟轻声道。
外头的选花魁已经是进入,那浣纱女进了最后的比较,李玉端的脸色有些变化。
眼神中透出杀气。
她如何知道萱香是自己的人?
萱香从来不曾暴露过自己,难道肖潋也知道了吗?
“这毫无根据,本王从不与烟花女子有任何联系。”李玉端端正道。
死不认账吗?
雪裟继续道:“重要的是,这太子殿下死了,这女子也失踪了,雪裟却听说这女子怀了胎儿。殿下可还留着她?”
“本王说过了,从来就不识得什么萱香,你不必再说。”李玉端还是不承认。
心中疑惑更深,她究竟来做什么?
是代替肖潋?
“殿下,我与萱香见过几面。若是她现在在这个房间,那待会雪裟离开,殿下可以好好问一问她。”雪裟道。
“你是什么意思?”李玉端道。脸色平静,看不出喜怒。
雪裟知道,自肖潋这样子做之后,自己便可以带着他的身份出去与这些人谈话。
不是忽略了女子,而是这些王爷只在乎真正的支持者,夺嫡之座中,也只有拥护者。与敌人。
于李玉端来说,他已经拉拢了李荛端,李玄端远在边境不做威胁。只有李康端与他乃是两家对持。
肖潋,这个郡王在皇宫里早已经是公认的皇帝的干儿子一般,他便是那个监察之人,看着他们的动作。只要不威胁到皇帝。肖潋便没有多大的权力。
但,如果他去禀告皇帝,说他们有人谋反,那便是一个巨大的威胁。
不论是李玉端还是李康端对肖潋都是持着拉拢态度,不敢轻易得罪。
雪裟便是知道这一点,从前她只以为肖潋是个闲职王爷,现在看来却是不同,他和皇帝。比这些皇子都要亲近。
早已经想好了怎么说,雪裟暗暗道:是她自己告诉我。她已经身怀六甲,且那是太子的孩子!”
“这不可能,那也该是皇后的事情,找本王做什么?”李玉端说着,似乎合情合理。
说不定是皇后知道萱香怀有身孕,把她藏在身边了呢?
“不,皇上已经问过皇后,不在她那儿,您一直藏着她,郡王不放心,您最好让我把萱香接回去照顾,好给皇上一个交代。”雪裟站起身子,双眼死死盯着李玉端的眼睛。
萱香与太子同一日遇险,太子死了,萱香却活下来了。
皇后和潇月对萱香绝对是怨恨多过疼惜,萱香绝不会留下来。
她爱的是李玉端,孩子或许也不是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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