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可欣听言心像是坐过山车一样升起又跌落,一脸无措的看着自家老伴。
“别着急,继续听子瑜说下去。小乖那丫头的运气一向很好,一定会没事的。”齐彦文安抚的拍拍她的手,觉得能得到这样的消息已经很不错了,起码比死无全尸让人有盼头。
柳可欣点点头,手却紧张的握成拳头,又觉得自己刚刚的模样有些呆愣,瞪了阿迪米亚小声用粤语抱怨着:“什么习惯,说话喜欢说一半,急死人了。”
阿迪米亚见老人家说着自己听不懂的语言瞪向自己,不解的看向齐子瑜,无声询问:难道自己带来的消息还不能令他们高兴吗?
齐子瑜摇头也不是,点头也不是,摸摸自己的鼻子继续说道:“不管怎样,可以肯定的是杨柳当时或许只是受了重伤。只是我不明白,那人出于什么目的撒谎将她藏起来?”
“阿迪米亚说过,因为小乖的出现,林家的情况变的更加艰难;再加上那边的形势复杂多变,能不能找到还说不定呢。”
按照阿迪米亚的说法,杨柳的任务其实同那人有很大的关系,很大程度上存在利用与被利用的关系。
以正常的逻辑推断,他应该狠杨柳才是,怎么会费那么大气力将人隐藏起来秘密救治?
难道说,杨柳身上还有他所需要的东西?
“你在瞎琢磨什么,管他是出于什么目的救下杨柳,关键是我的外孙女还活着,必须找回来。”
柳可欣动手轻轻拍了自己儿子的后脑勺一下,不经意对上了阿迪米亚的视线,一口气堵在自己的胸口不上不下。
这个不要脸的男人竟然一脸不认同的盯着自己的手掌,难道她自己生的傻儿子还不能教训了?
还有没有天理了!
“妈,我又没说不安排人去找,你这脾气怎么一年不一年大了?也就我爸能受得了你。晨晨,你说是不是?”齐子瑜摸摸自己的后脑勺,抱起自己安静坐着玩益智忘记的儿子,香了一口。
阿迪米亚又是羡慕又是嫉妒的看着那个‘小情敌’,有些后悔听从波切儿的建议实现他的愿望了。
柳可欣轻哼一声,又了拍了一下骂道:“滚犊子,晨晨留下,你和他别在我和你爸面前碍眼。”
齐子瑜笑着抱抱她的肩膀,嘱咐自己儿子在医院要乖,异常利索的起身,示意长手长脚委屈坐在单人会客沙发上的男人跟上。
今天还能允许阿迪米亚坐在沙发上,那么便是没那么气了。
这是好现象,慢慢来,不着急的。
“对了,这消息要不要高声秦家小子,毕竟他因为这事快要疯了。”已到病房门口的齐子瑜回头说道。
之前他远本是想教训一下那个越发不着调的小子的,可见他躺在地上神情呆滞,不要命的往自己嘴里灌酒的模样,又觉得那样的惩罚已经够了。
皮肉上的疼痛那比得上精神上的煎熬浓烈,有时候活着远比死去更加艰难。
听说秦家和张家这几个月来没少请国内外有名的心理专家,可那个小子拒绝配合任何资料,如同一滩烂泥放纵,准备自生自灭。
“说什么说?你要是刚将这个消息告诉那个没担当的小子,看我不拿鸡毛掸打的你满街跑。”柳可欣没好气的说着。
心想:就该让那小子痛一痛,醒一醒,自小到大遇到事情就知道避到小乖身边成什么样?一个大男人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那要来何用?
“您最近是不是又和金凤姐见面了,这口气是越来越像了。”齐子瑜笑着说道,准备一会儿给岷江那边去个电话告知下最新消息。
听小石头说,他姐最近偷偷加重安眠药的成分被发现了,家里正冷战呢。
柳可欣和齐子瑜试图先将这个消息瞒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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