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说道:“你孙女她应该跑到我们前面去了,我们一会应该能找到她。”
蒋大伯没有继续问下去,他只是微微点了点头。
剑圣哥说道:“我来看看你的伤口。”剑圣哥说完,走到蒋大伯面前,然后解开绷带看了看。
当我看到那伤口的时候,心中一阵颤抖,那小腿完全肿胀了起来,伤口中心变得漆黑如碳,而且黑色的肿块还在向四周扩散。
驴兄说道:“没想到伤势这么严重!”
剑圣哥说道:“要重新处理伤口。”剑圣哥说完在地上点起了一盏酒精灯,然后把他的那把鬼哮龙渊放在酒精灯上烧,并对我们说:“你们两个按住蒋大伯。”
我们点了点头,然后按住了他的手和脚,驴兄对他说:“蒋大伯,你忍着点啊!良药苦口利于病,忠言逆耳利于行,现在的痛,是为了以后不痛。”
这驴兄哄起人来,道理还是一套接一套的。
蒋大伯点了点头,说道:“那速度快一点。”
剑圣哥点了点头,把鬼哮龙渊从酒精灯上拿了过来,然后用酒精布擦了擦上面的污垢。
说时迟那时快,我只看见一道剑光闪过,我就听到蒋大伯啊的一声惨叫,然后身体在情不自禁的抖动,那场景,我不好形容,就跟杀猪似的,但是用在这里,很不恰当。
我们没办法,只好死死摁着蒋大伯。我看到蒋大伯痛苦的表情,我在想如果我有一天也受了伤,被几个人摁着,然后又有一个人在割我的伤口,那我是不是也会痛得发疯。
其实,我有时候在想,人活在这个世界上本来就是来受苦的,生老病死都是人之常情,其实我觉得生是最痛苦的,为了生存,我们从小就开始上幼儿园了,等上完幼儿园有要读小学c初中c高中等等,等毕业出来就要找工作,工作个几十年就退休了,等再你想玩的时候,已经是夕阳西下了,然后很快落叶归根了。
这个时候,驴兄拍了一下我的脑袋,说道:“我说你在想什么呢,我让你从包里拿出药膏。”
我这才回过神来,只见蒋大伯的小腿被割了一条深深的口子,黑色的血液在流了许多,剑圣哥还在帮忙挤那些黑色的血液。我看到这里,立刻去包里摸药膏。
“真没想到这金翅蛇竟然这么毒。”驴兄叹息道。
蒋大伯小腿的血几乎快放干了,不过都是那种乌黑的血。
剑圣哥接过我手里的药膏,然后扒开蒋大伯的伤口,把药膏涂在上面。
蒋大伯疼得只发抖,看上去已经没有了反抗的力气。
驴兄看了我的包扎起来的左眼,嘴里说道:“真没想到这金翅蛇的毒液这么厉害。不过,小兵同志,你的眼睛不是进了蛇毒吗?难道你打过抗蛇毒血清没有。”
我摇了摇头,说道:“你别开玩笑了,我们来摸粽子,哪里想到带那玩意。”
驴兄惊讶的看着我,说道:“那就对了!人中了蛇毒,在一段时间内,伤势是越来越严重的,可是你的伤势怎么没发作呢?”
剑圣哥听了这话,惊奇的看着我,就连旁边奄奄一息的蒋大伯也惊奇的看着我。那种表情好像是在看粽子一样,对我产生了戒备之心。
我连忙说道:“你们这是怎么啦,连我都怀疑!我可是正儿八经的陈小兵,我的伤势自己好了,这也能怪我吗?”
这种被朋友用怀疑的目光看着,心里很不是滋味。
他们几人没有说话。
我看着驴兄,对他说道:“我说兄弟,我们交往了这么多年,连你也不信我?”
但是驴兄说道:“不是我不信,快说,你用了什么药方,快给蒋大伯治治啊!他不好走,我们也不好走,你知道吗?咱们的任务还很艰巨!”
剑圣哥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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