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
“是你?”
不知道是走了还是她耐心十足,Yvonne没有打电话催我。看看已经过去半小时,也差不多了,于是我起身去洗手间洗脸,幸亏之前用冰敷过脸,现在已看不出红肿,就是嘴角破了,但不碍事。
这么生疏的中文发音,又是这高高在上的口气,除了Yvonne没别人。
我没想到会是她。因为之前的事,我对她没有好印象,所以语气也很不善。
不介意我不友好的态度,Yvonne问:“现在有时间吗?找你有点事。”
我冷冷一笑,嘲弄道:“是向我道歉吗?”
“呵?”
楼少棠全都告诉我了,破坏我车和给我寄血娃娃的人就是Yvonne。
大概是没料到我会这么说,Yvonne愣了下,说:“不是。”
听她在深吸气,像有什么郁结似的,我竟就鬼使神差地没挂,等着她继续往下说。
呵,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做错事被人拆穿还这么理直气壮的,就是钟若晴也不曾如此。这是要多厚的脸皮才能做到?
“那我们就没什么好谈的。”
“涂颖。”见我要挂电话,Yvonne叫住我。
妥妥的苦肉计。
听她在深吸气,像有什么郁结似的,我竟就鬼使神差地没挂,等着她继续往下说。
“我是真的有事找你,急事。”片刻,她终于开口,口气已不是刚才那般倨傲,软了许多,还带了些恳切和隐隐焦虑。
我眉头微微一拧,心中的疑惑更甚了。
虽然对好还心存戒备,但我这人的好奇心很重,更想知道她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于是问她:“在哪儿?”
“夏宫。”
我一诧,“你在我公司楼下?”“夏宫”是家法式餐厅,就在我公司大厦的2楼。
“对。”
我一怔。她表情很冷静,但眼眸却藏不住焦急的光。
我想了想,说:“好,我现在就过去。”
说是现在过去,但我挂上电话并没马上动身,而是继续处理公事。
就让她慢慢等吧,也算是给她个下马威。如果等不及,走好了,反正求人的是她。
不知道是走了还是她耐心十足,Yvonne没有打电话催我。看看已经过去半小时,也差不多了,于是我起身去洗手间洗脸,幸亏之前用冰敷过脸,现在已看不出红肿,就是嘴角破了,但不碍事。
补了个妆,遮住嘴角的伤,又把头发重新吹了吹后,我才坐电梯下楼。
进到餐厅,看她就坐在靠窗的位子,脸色很不好,我勾勾唇,故意放慢步伐向她走去。
见我终于来了,Yvonne神情松了松,但依旧很傲。她这份傲气不是强装出来的,而是从骨子里透出来。换句话说,是与生俱来的。
我之前就很好奇,到底是怎样的背景阅历造就她这般盛气凌人?
如果是出身豪门,那傲慢、目中无人有据可依。可她不仅是傲,还散发一股很强大的气势,这股气势绝不是豪门千金会有的。而且我总觉得她身上暗隐某种很危险的因子。
这种感觉让我不自觉地想到一个人。
我曾问过楼少棠,但楼少棠说除了她名字、年龄和性别外,别的他什么也查不到。
如此神秘,实在令我匪夷所思。
更令我不解的是,乔宸飞为什么会娶她?
她非他钟爱的类型。
倒不是我自夸,乔宸飞喜欢的是我这一款。他曾不止一次的说过,说喜欢的不仅是我漂亮的长相,更是我张驰有度的性格,强硬中不失柔软,世故里又具天真。
而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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