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他们又像之前几天那样在甲板上,他钓鱼,女儿站在他边上看,突然,女儿问道:“巴巴,玛芒明天回来吗?”
汪公子脸容僵了僵,笑笑,“不是说一周嘛。”
他把球踢给对方,却是知道男人不会有什么解决方法,因为男人也知道这事是楼少棠所为,不是那么好解决的,要不然也不会找他。
“那是3天前,现在还剩4天。”他依旧面无表情,但语气和眼神释放出警告。
男人没有了往日对他的畏意,轻笑的说:“这事不是改个名字那么简单的,老实说,你给的时间真的是太短了。”
他把球踢给对方,却是知道男人不会有什么解决方法,因为男人也知道这事是楼少棠所为,不是那么好解决的,要不然也不会找他。
从男人的言辞中,他感觉到对方有意在拖延,估计是畏慑楼少棠,男人夹在他和楼少棠之间,谁也不敢得罪,只好采取这种两面周旋的应对方式。
女儿愣了愣,随即乖巧的应了声,“噢~”
虽说现在他需要依傍这个男人,但如果男人因此就以为他处在了被动的地位,只能听其说的做的话,那就真是大错特错了。
他阴冷的勾了勾唇,这事是谁搞的了然于心。
他坐回到沙发上,身体靠到背后,交叠起双腿,冷眼睇向还站在办公桌前的汪公子。
“如果简单,我找你?”他从鼻腔里哼出一个轻蔑而阴冷的音节,“你以为我3年前,为什么要选择跟你合作?”他嘴角若有似无的勾了勾。
汪公子似是疑惑的轻蹙了下眉,随即恍然大悟的。“你……”
他打断他,“你现在跟我可是一条船上的,我要掉水里,恐怕你也得淹死。”
他是赌场的大股东,赌场运作的资金大部分都出自于他,还有即将对外营业的赌船也是,一旦他诈死的事败露,被抓的话,他的所有资产都会被冻结,赌场和赌船不可能再经营下去。除非汪公子找到新的投资人,但这种生意不是有钱就能沾的。
换句话说,失去了他,汪公子投资在赌场和赌船上的所有资金也将全都打水漂,这于汪公子无异于剥皮剔骨。
他看眼表,该回去了。
女儿像是灵光一闪,眼眸瞪大,“爸爸一定知道!我们给他打电话,问他好吗?”
“好了,抓紧时间。”
担心楼少棠会找到赌船,他车速飞快的往回赶,可还是晚了一步。在快接近赌船时,他一眼望见男人牵着女人的手,女人则抱着女儿,三人正走下船。他眼皮惊跳,一脚油门到底。
他也没有强行去抢,只虚眯起眼,盯看她,下意识的顶弄了下口腔。一时间谁都没再说话,周围的空气似一下被冻结。
直到开到离男人身体仅半米处,他才踩下刹车,随即下车,喝令女人把女儿放下。
女儿被眼前的情形弄得有些发懵,不知所措的看向女人,疑惑的唤了女人一声。应是同他一样,也不愿让女儿见到自己与他撕破脸,女人没有像之前那样愤怒抵抗他,但也没有如他令的放下女儿,仍抱着她,纹丝不动。
女儿愣了愣,随即乖巧的应了声,“噢~”
见他不动,女人立刻抬脚朝男人的车走去。待她们坐进后车座,一关上车门,男人幽冷的声音便响起,“来的可真及时。”
他冷冷丢下这句话,不理还在震愕中没有缓过神的男人,起身走了。
他视线转向女儿,脸庞又柔了几分。
他大步朝他们走去。此时此刻,他恼怒至极,脸庞,眼神,甚至是每一个毛孔,都喷发出腾腾欲将男人和女人吞噬掉的阴骇气息。
正当他要再向他们发出警告,突然瞥见了女儿被惊吓住的苍白小脸,他一下反应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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