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少棠一眼没瞟,仍冷脸冷声地说:“我只看结果。”
医护人员的脸再次僵了僵,直认同的点头,“是,是,您说的对,我们会尽快让您看到满意的结果。”收起病历放回到原位。
见另2个医护人员已为郑可儿注射完,郑可儿也安静下来,他向楼少棠请示:“楼总,那现在我们是留在这里还是”
“出去吧。”楼少棠语气总算缓和了些。
“好的。”
他应承,给那两人使了眼色,三人麻溜地出了病房。
“还舍得回来!还以为你们忘了海城才是你们的家。”
一直以为我们小住在近郊水乡的沈亦茹,在病房门关上后立刻口气不悦地道,严厉的目光直直射向我。
不想与她多言,楼少棠和我都只当没听见。
楼少棠走到站在病房边,伤心地望着郑可儿的恒恒身旁,从兜里拿出手帕递给他。虽然他什么话也没说,但脸上袒露出的全是拳拳的父爱与关怀。
恒恒侧头看他眼,吸了吸鼻子,接过。
尽管平时很少交流,但他们父子的感情倒是还不错,看得出恒恒是很崇拜楼少棠的,楼少棠对他也很关心。只是因为我,恒恒才对楼少棠表现出不满和冷淡。这就像楼少棠对他父亲与徐曼丽的态度一样。
“别太难过了,你妈妈会好起来的。”楼少棠视线移向睡着的郑可儿,安慰他说。
恒恒拿手帕擦了擦眼泪,哽咽着声音道:“妈妈太可怜了。爸爸,你能不要让妈妈一个人住在这里吗?”
楼少棠轻蹙了下眉,“你妈妈的病需要治疗,必须住在这里。”
其实恒恒也知道,只是出于对郑可儿的爱,他不忍心她受这样的痛苦折磨。一句话没再说,抬眸,忿恨的瞪视我。
我平静地望着他,内心很无奈。即使楼少棠多次与他交心,告诉了他许多事,让他了解郑可儿的悲惨遭遇并不是我造成的。
可毕竟成人的世界太过复杂,很多道理他一个10岁的孩子现在是无法理解透彻的,他只凭自己的主观情感去判断是非曲直。所以,他认定我就是抢走他母亲幸福的坏女人。
恒恒目光移向我隆起的肚子,忿恨的眼神更加剧了。自知道我怀孕后他就对我越发憎恨,我知道是徐曼丽一直在背后挑唆,我曾听到过好几次,徐曼丽对他说,我的孩子降生后,楼少棠就不会再爱他关心他,只会把我的孩子当宝,把他当草,要送他去英国留学,说的好听是留学,其实就是流放。
为此,我找过徐曼丽,警告她不许再对恒恒说这样的话,如若再听到我就抽烂她的嘴。许是知道我会说到做到,徐曼丽倒真是没再说过,但之前的话恒恒已是听进心里去了。他现在不仅恨我,连带着肚子里的宝宝也一起恨上了。
“是啊,恒恒,你妈妈病的很严重,不适宜和我们住一起,等她病情好转了我们再接她一起住。”
为了不让孙子伤心,一旁的沈亦茹说着违心话。因为郑可儿的恶意欺骗,加之那次她差点杀死恒恒,沈亦茹现在是极度厌恶她的,恨不得她立刻消失。但在恒恒面前她却没有表现出来,每月也都陪着恒恒一起过来看郑可儿。
恒恒无可奈何地点点头。
楼少棠抬腕看了下表,“我们走吧。”
“我想再陪妈妈一会儿。”恒恒不舍得这么快离开郑可儿。
“你妈妈睡着了,不要打扰她休息。”见他不肯走,还坐到了床边的椅子上,沈亦茹有些不开心了。
“不,我要陪。”恒恒遗传楼少棠的脾性,说一不二。
“由他吧,我让司机留下来,晚点送他回去。”楼少棠作了主。
儿子孙子都不听她话,沈亦茹气哼了声,拉开病房门率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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