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发现了什么事吗?”万有才问道。
葛锦山摇摇头,站了起来,在房间里踱步,过了一会,说道:“能把一个公司干成这样,有几个会是傻子呢,可能他发现了什么了,也或许是郎文洁告诉他什么了吧”。
“那怎么办?”万有才问道。
葛锦山没说话,继续回去翻他的医书了,他没让万有才走,万有才也不敢走,就这样,俩人面对面坐着,中间隔了一张桌子而已,在葛锦山的世界里,万有才好像是不存在了一样。
“这本书你看看,你能看的懂吗?”葛锦山忽然说道。
万有才勉为其难的拿了过来,翻看了几页,都是关于一些中药的记载,摇摇头,说道:“这太专业了,我又不是学这个的,看不懂”。
葛锦山看着他,说道:“我的本事你学不了,现在教你,你也学不会了,也就是说,治病的本事你是没戏了,但是我可以教你害人的本事,你想学吗?”
“害,害人?”万有才有些结巴,问道。
“没错,这个相对简单多了,你刚刚看的这本书叫做毒经,你看到的这些中药品种,基本在药店里都能买到,有些中药是治病救人的,很少有能单独害死人的,但是这些药中的某些药,如果是搀和在一起,相生相克,那就是杀人的药了,这是最简单的了,你要是连这个也学不会,那我还能教你什么活命呢?”葛锦山说道。
“这些药名,我真的是没有接触过,所以……”
“谁也不是一出生就会这些的,你也不是没上过学,这些都是记载的很明白,你只需要记住这些都是什么药,谁和谁在一起会害死人,怎么用法,怎么配药,怎么给人用药,怎么配置解药,这是多简单的事?”葛锦山有些生气的问道。
万有才一看葛锦山有些生气了,这才说道:“好,我学,我是怕学不会,再给师父丢人”。
“我倒是不怕丢人,我怕你丢命,干我们这行的,得罪的人了多了去了,但是也有些人你怎么给他脸,他都不要脸,这个时候,就不是商量事的问题了,就得上手段了,能通过施恩的手段,比通过要命的手段好,就像是他父女俩,我给她治好了病,他爹才能心甘情愿的为你所用,对吧,话说回来,我要是治不好这病呢?你该怎么办?”
“那我就要想其他的办法了”。万有才说道。
“说的是啊,这样多简单,你想其他的办法,风险大不说,你自己不也得费心费力吗?”葛锦山说道。
“可是,我没有师父这本事啊”。万有才说道。
“我现在教你的不就是这本事吗?这个女孩是有这病,我也能治好,但是这病呢,是她本来就有的病,当你遇不到这样的机缘巧合呢,那就得想办法让对方得这种病,毒药也是解药,解药也是毒药,所有的手段都在这本书里了”。葛锦山说道。
万有才听到了他这么说,恍然明白了,他的意思是,即使是对方没有病,也可以通过下药让对方得病,然后再给对方解药,这可是犯法了,可是万有才却觉得,这个办法很好,随心所欲,比学葛锦山这一身的本事有用多了,再说了,下药给解药,这事自己干的了,可是像葛锦山那样复杂的医术自己是没门了。
想到这里,万有才忽然说道:“师父,还有件事,你会不会配制那种可以让男人吃了很厉害的药,我说的是壮阳的,可以让男人很强壮的那种药”。
“怎么了?你虚了?”葛锦山问道。
伸手搭在万有才的手腕上,万有才是瞒不过他的,说道:“师父,不是我,你刚刚说毒药的事,给我启发了,我的意思是,和别人交往,尤其是那些官员们,家里红旗不倒,家外彩旗飘飘的,他们又不是铁打的,哪有那精力,所以,我想,我要是能配制那些药的话,这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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