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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这样能刺痛我……为什么要激怒我……你不该这样……”银色的面具上滑落下泪珠,落在了秦罗衣的唇边。

    吉祥戏院

    秦罗衣坚持回到了吉祥戏院,银奴寸步不离的守着,一下戏台,远远的就看见了在后台等待的陈霖海,陈霖海冲她挥了挥手,秦罗衣没有回应,直接回到了自己的化妆间,陈霖海连忙跟了过来,安叔拦在了他的前面:“二公子,我家少爷今天不能见客!”

    陈霖海笑着说:“安叔,我不是客人了!”

    “二公子,您还是请回吧!”安叔坚持不让。

    陈霖海大声的叫道:“罗衣!罗衣!”

    化妆间的门还是紧闭着,陈霖海在想也许是昨天自己的告白吓着她了,看了看安叔,再看了看那紧闭的门,转身离开了后台。

    散场后,秦罗衣和银奴正要上马车,在门口看见了一直等待的陈霖海,秦罗衣只是看了他一眼还是上了马车,陈霖海追了过去,马车已经驶动了,他追着一边喊道:“昨天的话吓着你了,我可以等!我可以等!”

    银奴看着一直在抠着自己手的秦罗衣,她一直在掩饰她的不安,银奴淡淡的笑了起来,秦罗衣紧张的把手散开,看着这样的她,银奴感觉自己被掏空了,只剩下一副躯壳,他转过脸看往别处。

    “馄饨哎开锅就捞的大馄饨哎”街角的馄饨桃子吆喝着,还伴随着有节奏的木棒声……

    连着两天陈霖海就这么守着,秦罗衣在戏台上,他在戏台下的看客中;她下戏台回化妆间,他在门外守着;散戏后她回家,他在戏院门口看着她走远。

    第三天,散场后,陈霖海依旧站在戏院的门口目送着秦罗衣,车内的秦罗衣撩开车窗上的帘子,月光照shè了进来,这才发现对面的位置是空空的,银奴呢?

    陈霖海走在回家的路上,今晚的月色有些太孤寂,他看着自己的影子,要离家的日子越来越近了,他和她就这么结束了吗?他转身往回走,他不能就这样让她走出自己的生命!

    赵大树远远的看见了一个人,借着月色感觉那个人很熟悉,他加快了自己的脚步,越来越近了,他确定是自己熟悉的好兄弟陈霖海,上前伸手要拍他的肩膀,也许是职业的敏感意识到了危险:“不好!”他拽翻陈霖海,陈霖海感觉有什么东西擦着自己的脖子飞过,他本能的一摸,手上湿漉漉,还没等他们反映过来,另一个明晃晃的东西飞了过来,赵大树扑到陈霖海的身上,嗖的一声,只感觉自己的右臂一阵酸麻。

    “大树!”陈霖海叫道,赵大树笑了笑,陈霖海伸手摸了摸他的右臂,感觉热呼呼的液体,喷涌而出。

    “霖海!霖海!”一人大叫的狂跑了过来。

    “罗衣!”

    第十三章 革命

    平安诊所

    幸好杨安平今天走的晚,要不然的话,今天就是赵大树的忌日了。

    陈霖海看着那斑斑的黑血,看着已经昏迷不醒的赵大树,箭上有dú,杨安平和助手小俞紧张的动着手术,陈霖海不肯离去,就这么看着这血淋淋的场面。

    秦罗衣退出了手术室,坐在门外的椅子上,直到现在还惊魂未定。猛然间她醒悟过来,起身往外飞奔而去。

    廖府别院

    秦罗衣看着书房的灯亮着,她推开书房门,银奴坐在暖榻的棋桌旁,上面还摆着他们没有下完的那盘棋。秦罗衣从怀中拿出那把在玉壶山庄银奴给她自保的匕首,把它架在自己的脖子上说:“霖海要有事的话,你用了十一年的心血也会化为乌有的。”

    银奴拿了一枚黑棋打落了秦罗衣手中的那把匕首说:“你也……要挟我!”他起身下了暖榻,走到她的跟前,伸手掐住她的脖子,“想死……你做不了主!”

    “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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