菱的诡异中dú、多福曾是白书玉收养的人。它们的矛头好像都指向了那个鬼魅白书玉。明湖春血案的死者李木龙和白书玉并没有任何的关联,可是为什么会出现那个鬼魅的头饰呢?他在印碧儿的名字上画了个圈,最初怀疑的她有不在场的时间证人小戒,小戒又是栾盈云的义弟,可这些都和白书玉没有关联啊?鬼魅的头饰像是一个局外人添上去的,现场出现的猪血让他百思不得其解。从这些所有残留的证据看,明湖春血案是一场精心策划的杀人案,凶手不单单是一个人,初看起来好像是情杀,可这案子却和十年前翠云楼的血案相似,是凶手故意的吗?还是巧合?“李木龙……李木龙……”赵大树在心里默念着这个名字。
“队长!”一巡警走了进来,赵大树转过身来,“队长,有人想见您!”
“谁?”赵大树问。
“他说他是李木龙的朋友!”
“你说谁?”赵大树感觉自己是不是听错了,再次问:“是谁的朋友?”
“李木龙,明湖春血案死者的朋友!”
“请他进来!”
赵大树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中等个头,一身长衫,鼻梁上驾着一副银边眼睛,像是个做学问的人,衣袖微微圈起,沾上些白色的粉末,赵大树说:“先生是位教书先生吧!”
那人一惊,赵大树指了指他衣袖上的白色粉末,那人笑了笑点了点头。
“鄙人姓岑,单名一个澈,山今岑,清澈的澈。”
“岑澈岑先生!”赵大树给岑澈倒了杯茶,“您请!”赵大树问:“岑先生,您是李木龙的朋友?”
岑澈点了点头,从怀中掏出了一张照片,递给了赵大树,赵大树接过看着那张照片,照片上是两位着旧服的青年男子,其中的一位依稀可以认出是岑澈,另一位身形比较文弱,赵大树指着这位问:“这位是?”
“李木龙!”岑澈说。
“李木龙!”赵大树再次仔细的看着照片中的人,十年可以让一个人变化这么大吗?“十年前李木龙是不是二十一岁!?”
“对,二十一岁,他比我小一岁!”岑澈说。
“二十一岁的男子,十年后会变化多少?”赵大树在问岑澈也在问自己,“你确定他就是李木龙!?”
“李木龙,祖籍山东,他爷爷少年时跑马帮,东家是安徽人,后来入赘李家,在安徽经商,是个大户。十几年前他是来京城上学的,我们俩是同学,读的京师大学堂,也就是现在的北京大学,后来因为他身体不好退学了,回老家了,我曾给他写过信,起初还回信,后来就没有了.”岑澈说。
“什么时候开始不回信了?”赵大树问。
“大概是九年前的冬天开始吧!”岑澈说。
“最后那封信都说了些什么?”赵大树问。
“最后那封信是请人代笔的。”岑澈说。
“你怎么知道是代笔,”赵大树问,“因为笔迹不同!”
岑澈点了点头说:“还因为信一开始他就说明了。”
“为什么?”
“因为病重不能写,才由他人代笔的。”
“病重??”赵大树睁大了眼睛,“哮喘吗?”
“哮喘?什么哮喘?”岑澈很诧异。
“李木龙不是有哮喘的老病吗?”赵大树说。
“他有吗?不是,我和他同住了两年没发现他有这病啊?”岑澈说。
“你确定!”赵大树说,岑澈肯定的点了点头说:“他一直体质都不是很好,哮喘是没有的。”
赵大树突然想起了什么说:“李木龙的脖子上是不是有块铜钱大的胭脂胎记?!”
“胭脂胎记??!没有!没有,我可以肯定的说没有!”岑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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