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一模一样!
七位黑衣人这才知道,自己被耍了。他们恼羞成怒、心头火起,再次出手,毫不留情。
就在这时,一声龙吟响起,入人耳膜,钻人心肺,令胡颜的酒劲儿清醒了三分。
花青染手持“三界”,逼退七人。他一弯腰,拉起胡颜,将她藏于身后 ,喝问黑衣人:“什么人?!”
七人不答。
胡颜从花青染身后探出身,咧嘴一笑,道:“卫丞相的畜生们…… 哦,是生肖,生肖们。”用手一拍额头,晃了晃脑袋,“我错了,生肖不就是畜生。此话没错。”
七人被揭穿身份不说,还遭受侮辱,一个个儿怒不可遏,当即不再隐藏,直接提剑便刺。其招式之狠辣,配合之默契,绝非寻常杀手可比。
花青染武动“三界”,护着胡颜护得密不透风。他无心伤卫丞相的人,于是询问道:“你们动手是何人授意?”
七人不答,只是猛攻。
胡颜抡起酒坛子,砸在一位生肖的头上,嘻嘻笑道:“别问了,生肖都是猪狗鼠牛的,哪里会说人话?他们那主子,也是个不懂人语的。没法沟通,真的没发沟通啊…… ”
这话,实在太过恨人。
七人倒下一人,剩下六人变得越发勇猛。
花青染一柄“三界”虽然厉害,但六位生肖也不是吃闲饭的。两方动起手来,目的不同,狠辣自然不同。生肖们是领了命令刺杀胡颜,而花青染不知其中因由,只想保护胡颜。
胡颜与花青染背靠着背,又仰头灌了一口酒,将酒水喷到另一位生肖的眼睛里。
花青染掏出黄符,拍向生肖们。
在一声声雷鸣中,生肖们身体冒烟,僵在当场。
花青染不想杀人,收起“三界”,道:“人我带走了,无论是曲南一还是卫丞相要人,只管来花云渡寻贫道。”一回身,接住胡颜发软的身体,垂眸一看,这个女人竟然睡着了!
这是心大,还是太信任他?
花青染抱起胡颜,飞奔而出。
胡颜闭着眼,喃喃道:“还没给酒钱。”她是大人物,不能眼睁睁地做那不给钱的小人,唯有闭上眼睛,才能做到小人行径。果然,她是一身正气。
花青染道:“先欠着吧。”他兜里也没银子,唯有先欠着才是王道。
花青染想起她送银子给他花的日子,心中竟怅然若失。那种甜美而珍重的感觉,他曾有过,如今却系数不见了。自从他亲手斩断和她的情丝,心中便空了一大块,无论如何,也填不满。他觉得,他什么都不需要,却总会不经意想起她,想起过往。他不想回味与她之间的甜腻与苦涩,怕那些被他用来填补心中空缺的感觉随着过多回味而变得寡淡。很矛盾,却又如影随形。
花青染抱着胡颜,觉得手指尖的触觉格外柔软,让他的手指变得贪婪,恨不得深陷其中,于之合为一体。
胡颜身上散发出的馨香混合着酒香,如同上等的魅药,不停地往他鼻子里钻。那味道时而浓郁,时而不可寻,勾得他心猿意马。
他知她没有睡,却不知她为何闭着眼,不看看他?他记得,她是喜欢看他的。
花青染有心说上两句,却发现胡颜发出了轻轻的鼻鼾声。那声音,好似一头小熊在撒娇,哼哼得人心头发痒、发烫。
今晚,花青染之所以能出现在酒楼里,是因为一个梦。
原本,花青染已经睡下,却突然惊醒。他梦见胡颜受伤,流淌出那么多的鲜血。那些淡粉色的血将他淹没,令他窒息。他心生不安,于是重新穿好衣袍,抓起“三界”,直奔凡尘后院。正好看见韩拓背着燕凡尘回来。一打听,便知晓胡颜何在。他寻去,恰好看见七位生肖要夺胡颜性命。恩怨情仇那些东西,似乎离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