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
曲南一点了点头,道:“你这么说,本官就放心了。那紫苏儿之死,确实不能怪罪到你身上。然,本官素来有青天之称,总不好迟迟不破案。拿下你,也实在没有办法。为了本官的名声,你且再忍忍。”
何敬心里骂娘,情绪再次起伏,那仅剩的一颗眼睛,再次向外凸了凸。他忙用手,往回压了压,生怕这只眼睛也掉地上去。疼!那是真疼!
何敬深吸一口气,稳住情绪,道:“有累大人名声,是小人的不是。不如这样,小人这些年,也积攒了一些薄产,还望大人笑呐。”
曲南一鄙夷地一笑,道:“区区几万两银子,哪能和本官的名声相比。”
何敬本想拿出一万两买命,结果…… 被曲南一如此一说,他如果不强家荡产,唯恐填不满曲南一那个无底洞!
何敬的眼睛再次外凸,他心中害怕,立刻将其拍了回去,并深吸一口气,咬牙道:“好!为了大人的名声,小人愿意奉献出全部家私,请大人笑纳。”
曲南一给李大壮使了个眼色。
李大壮上前两步,隔着木头栅栏和何敬耳语两句。
喝敬从腋窝下掏出一方小巧的私印,交给了李大壮。
李大壮拿着私印回到曲南一身边,将私印给曲南一看了看,低声道:“成了。”
曲南一点点头。
李大壮收起私印。
何敬虽然肉疼,却也安了心,忙拍着栅栏道:“还请曲大人放小人出去,再寻个大夫给小人看看。”
曲南一道:“稍安勿躁。”
何敬的心突然就是一沉,忙道:“大人!大人可不能言而无信呐!”
曲南一笑咪咪地道:“本官素来官声极好,你可以不能污蔑本官哦。本官既然说,不追究紫苏儿一事,自然是不会追究。”
何敬为官多年,自然知道这里面的门道。曲南一话里有话,他只能提溜着心听着。
果然,曲南一接着道:“只不过……悍木将军欲行刺我父亲,却被俘,如今,就住在你隔壁的石屋里。你说,本官用不用让你二人叙叙旧呢?”
何敬的脸色本就不好,如今真直接变成了青白色。他的身体由僵硬变得颤抖,好似在极力控制着恐惧。
何敬心如明镜。既然曲南一提到了悍木将军,就不会无的放矢,他就算否认,也无从说起。再者,通敌叛国这种事,素来宁可错杀一千,也不会放过一个。他想活,不易。
何敬就像被抽走来精气神,萎靡在栅栏上。
他的额角砰砰乱跳,眼眶不停挤压着眼球,仅剩的一只眼睛又往外凸了三分。
曲南一残忍地一笑,道:“何敬,你可知,落得今日这番天地,只因你得罪了不应得罪之人。”
何敬回神,用那只额外吓人的眼睛,看向曲南一。
曲南一用脚尖一踢,将脚前的那只眼睛踢向何敬,讽刺道:“所谓有眼无珠,说得就是你。”
何敬一手攥着栅栏,问:“我得罪谁了?!”
这回,他知道难逃一死,竟也不称自己为小人了。小人到嘴脸,倒是展露无遗。
曲南一道:“你得罪了,本官的心上人啊。”
何敬的眼睛又凸了三分,吼道:“什么心上人?!”他什么时候得罪了曲南一的心上人?
曲南一却不再说详情,而是打了个响指,道:“为你介绍一个熟人吧。本官既然拿了你的银子,总要让你死个明白。”曲南一是这么善良的人吗?不是。他只是有些恶趣味,喜欢看一些残忍的戏码罢了。
李大壮走出地牢,片刻后,带回一名女子。
那女子虽长相一般,但前凸后翘,胸口那两团肉好似要撑破衣裳,令人遐想联翩。那挺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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