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石头,看准时机,便砸向白草。
曲南一砸人,还是挺有准头的。
白草不胜其烦,几次想冲过来杀了曲南一。曲南一却是个真小人,每砸中一下,他便将头缩回到洞穴旁,不给白草伤人的机会。
再者,花青染和胡颜合力,也让白草分一身乏术,只能任曲南一在一旁蹦跶,真是气煞人也。
白草突然发狠,一掌拍在花青染的胸口,一脚踢飞了胡颜,而后猖狂大笑,怪声怪调道:“本想多逗弄你几天,你却主动来找死,好生让人为难呢。”
花青染吐出一口鲜血,想要爬起身,却觉得体内犹如火烧,一时间竟凝聚不起力量。
胡颜的后腰撞在了凸起的石块上,痛得整张脸都扭曲了。
白草一步步走向洞外,小声叫道:“曲南一,你藏好哦,我要来找你喽。”
胡颜拼命爬起身,扑向白草。
白草闪身躲开。
胡颜堵住门口,咬牙道:“今天,你休想离开!”咬破舌尖,喷出一口粉色的血雾,手指快速结印,拍向白草。
白草冷笑道:“班门弄斧!”言罢,手一抓,竟收了胡颜的结印,反手就是一张,隔空拍向胡颜,“让你尝尝自食恶果的滋味!”
胡颜被白草打中,却撑着身体,不肯倒下。
白草道:“逞强?呵”
胡颜抹了一把唇上的血,道:“这三个字,回送给你。”
白草一惊:“你呜”
一把长刀,由后背刺入她的胸口。锋利的刀尖,在滴答着血。白草伸出手,接住那血,用手指碾了碾,好像有些不敢置信,这血源于自己的心脏。
长刀被拔出,发出嗤地一声。
白草捂着胸口,转过身,看向封云起。
她瞪圆了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
封云起从白草的身边走过,将九环火鹤刀入鞘,道:“爷今天可赔大发了。被你撞昏不说,还被你扛着跑,好不容清醒过来,你却让爷陪你演戏杀一个人。你这一开口,差点儿把爷吓尿喽!”低头,拢了拢残破的衣服,突然伸手扯下胡颜脸上的一戳毛,然后斜眼看向曲南一,一吹毛,对胡颜道,“兽兽,别忘了你答应爷的事儿。”
胡颜微微额受,道:“自然。”
封云起吹了声响亮的口哨,斜倚在洞穴的另一边,看向白草。
白草的身体后仰,倒在了血泊中,一张嘴,吐出一口鲜血。
胡颜走到白草面前,垂眸道:“你到底是谁?”
白草冲着胡颜嘎嘎笑道:“你以为自己赢了是不是?嘎嘎嘎嘎嘎胡颜,我们的游戏才刚刚开始。我要你生不如死!来,找我啊。”
白草断气了,却睁着一双眼睛,不肯闭上。
胡颜幽幽道:“看来,你才是死不瞑目的那个人呐。”
曲南一走进山洞,蹲在,脱掉了白草的鞋子。见她两只脚的大脚趾竟然被整齐地切掉了!伤口已经结痂,但那得多痛啊!倒不是心疼白草,而是觉得这女人简直是疯了。
曲南一在白草身上摸了一遍,也没摸出什么有用的线索。他将白草翻了个身,从着靴里拔出匕首,划开白草的衣衫,发现她的后背上竟贴着半透明的羊肠。撕开羊肠,这才看见了一条刀疤。看样子,这刀疤好像有些日子,已经快好利索了。然,众人却知道,这是封云起砍得那一刀,根本就不可能好得这么快。除非,白草也像胡颜一样,是祝巫传人。再者,这用羊肠贴伤口,防止血流淌的手法,别人不知道,胡颜却在白子戚的身上见过。那时,他臀部有伤,却强行沐浴,便用羊肠贴在伤口处。
胡颜下意识地用手摸了摸自己的左脸。白子戚接连掴了她十个嘴巴子,却在她的脸上留下了两个字——白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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