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早起来没网络∽手机流量不多了,还想等网来了再更新,结果到现在没来,嘤嘤嘤……这是我最后一点流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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济南是真的很像南方,日偏午时,浓雾才渐散,远水近树才在阳光下显露真容。务散之后,眼所见的一切,都仿佛是被橡皮擦过,或高清镜头拍摄再去雾的效果,干净得让人觉得一呼一吸间脏腑俱清。
阿雝啃着糖人跟在后边走,鲨鱼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也跟着出来,在阿雝脚边如同巡视新领地一般,仰着脑袋以一种睥睨的姿态穿过街市。
阿雝:“鲨鱼,不看路会摔。”
孟约领着戏多的阿雝逛一圈后,往家回,到家时阿煦正醒着在玩耍,见到阿雝进来“啊啊”地冲阿雝叫唤。俩小人儿之间仿佛已经可以用语言沟通一般,阿雝走过去,摸摸阿煦头演太祖的,只说演小太祖的,虽不比南京的小戏精,却也十足十的戏。
及至演太祖的角儿登台时,孟约忍不住鼓掌叫好,台上的角儿虽高大,唱腔也淳厚雄浑,但孟约坐得近,明显能从手上喉节上看出是个女儿身来。按说女儿身想唱太祖,挺有点难度,这位却唱得很棒,如果不是看到那纤纤玉手,进而疑惑地盯着喉节看一眼,孟约真不会知道台上演太祖的竟然是个姑娘。22ff
“这位角儿叫什么名字?”
“秦并芳。”
“戏唱得真好。”各地演戏,如今多爱官话,不然孟约也只能听个响,不像现在,好歹能听明白到底唱的什么词。
“那是,别的地方不敢说,咱山东,秦并芳是这个。”孟约旁边的票友说着,冲台上竖起大拇指,这时逢转场,票友才看孟约,“看着眼生。”
“昨天才至济南,这还是我头回来济南呐,清早就叫雾迷了眼,济南雾可够大的。”孟约已经很久没享受到过这种在大戏堂子里侃戏的感觉了。
票友问孟约哪人,孟约答后,票友道:“谯郡敢是个好地方,去年初我与家人一道路经谯郡,夜宿城中,电灯一开照得屋子亮堂堂,路上还有灯。那会儿济南还没通蒸汽机车呢,我们还特地往车站去看了个新鲜。咱们大明这几年真真是变化大,一年不出门,外边都天翻地覆。”
白衣案演完,孟约还同票友谈了几句,然后才往后台找过去。后台角儿们正卸妆,守门的小学徒见孟约过来忙问她是不是要寻人,孟约道:“你们班主在哪里?”
合进班的班主姓丁,是个富富态态年约四十上下的中等个儿,丁班主挑帘子出来,一瞅孟约是生面孔,问道:“这位夫人寻我可是有事?”
孟约要直接说她是打鼓人,估计丁班主也不会信,孟约便只道是从南京来的,问为什么才演到第七场。
丁班主:“我们这第十场的戏本都才送来,南京哪能一样,打鼓人和写戏本的大师都在南京呢,自然是能看到最新的。夫人上街上看看,我们这绘本也才卖到二十几呢,南京恐怕得卖四十几了吧。”m.woquge.co m
孟约:不是的,书商已经拿到第五十二本的画稿了。
“倘能拿到的戏本,能不能慢慢上南京的进度?”
丁班主:“南京的街面上难道戏本也有得卖?”
“倒不是。”
丁班主思量片刻,能拿到戏本的无非就是那么几方人,戏班的,写戏本的,原著打鼓人。想到这,丁班主细细打量孟约,片刻后想起济南城中有传闻,说是新上任的司法厅主官便是打鼓人的夫婿,眼前这位说是南京来的,昨天才到,手里有戏本:“孟夫人?”
“直接说怕你不信。”
丁班主不由笑开颜:“那倒真有可能,来来来,孟夫人里边坐,并芳缷妆没,快来。”
一边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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