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就这样算了。他知道那个男人每晚会到后山练剑,他就趁了这个机会绑走了这个小狐狸。
哪怕她是别人的妻!
不行!他要把她藏起来,让她永永远远都只属于他一个人。
古挽偏着头躲避他的手,她感觉被男人触碰过的地方开始火烧火燎的疼,疼得想让她把这一块脸皮给彻底撕下来。
她发誓她要剁了这个男人,尤其要把他的这双爪子切成肉馅喂狗!
男人看着她的目光越发沉沦着迷,古挽看着他的眼神就知道这人在想什么,她不是懵懂无知的少女,这些年在江湖上闯荡,对于男女之事或多或少都有一些了解。
所以眼下她才觉得越发的愤怒和恶心。
这个狗东西居然敢肖想她?
古挽用舌尖轻轻挑动着嘴里的毒针,她在想,如果顾淮清还赶不到这里,她怕自己会先忍不住杀了他。
男人的手已经从她的脸抚到了她的脖颈上,再往下一点点,就是她衣服的领口。
古挽瞪着他的目光简直要活刮了她,想她活了这么多年,也算血里来血里去,大场面也见过不少,多次在生死边缘挣扎,可她也从来没有让人这样子羞辱过。
古挽开始调动全身的气息,想看看能不能运气把捆在身上的绳索挣破。
没成想男人先帮她把绳索解开了,可是他的双手牢牢钳制住她。
古挽也不挣扎,就是看着他,想看看他究竟能色胆包天到何种程度。
“心肝,你要是答应我不乱动,我就松开你的手怎么样?”
他知道古挽身上有残疾,至今走路也不顺畅,他现在抚摸着古挽的手腕,那上面分明有一道狰狞的疤。
他有信心,凭着他的力气,就算没有绳索,没有钳制,古挽也逃不开的掌控。
古挽看着他,慢慢地点了点头。男人面色一喜,眼角眉梢都是春色。
他说:“你答应我不要喊叫,那我就把你嘴里的布条给拿出来怎么样?”
古挽还是点了点头,然后一直塞在她嘴里的的布条也被抽走。
至此,束缚在她身上的所有东西都没有了。
她想,这个男人也是胆大,他敢这样对她,就绝对活不过今晚。
她之所以现在还留着他,无非就是为了等顾淮清赶到。
古挽微微活动着被身子捆绑的地方,男人定定地看着她动作,怎么看怎么喜欢。
他的手忍不住地去拉了她。
“你不怕我杀了你吗?”
古挽冷冷地问道。
就是这个声音,就是这个声音每晚在他的梦里回荡,让他着魔,让他患病,让他可以为之不顾一切。
男人再也控制不住,他一把把古挽扑倒在地,手上开始撕扯她的衣裳。
古挽静静地由他动作,她已经听到了不远处一个急速飞驰的步伐。
她从边上拿起刚才取下的布条又塞回到了嘴里,闭上了眼睛默默地算着时辰。
就在男人开始按捺不住解她衣带的时候,一直急促的脚步声停了下来。
下一秒,古挽就感觉有湿热的液体落到了她的脸上,在他上方的男人突然没了动作,下一秒就重重摔在了一旁。
古挽睁开眼,看到了没入那男人胸口的一把利剑,有着隼鸟的铭记,独属于江淮顾家的家徽。
古挽抹了一把脸上的血,沉静了一会儿挤出了满脸的泪。
“林菀。”顾淮清喊了一句,然后急忙蹲下身来试她的鼻息,不出意外地摸到了一脸的泪。
“怎么样?你怎么样?”
因着这焦急担心的语气,古挽心里一直阴霾着的情绪有了些许好转。
顾淮清这个人,白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