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没有天赋吗?”秦言躺在草垛里,讲书籍放到胸膛上,喃喃自语道,“不,这世上肯定存在长生之法,我的存在,便是最好的证明。”
忽然,他的小脑袋闪过了一个熟悉而陌生的脸庞。
“长生,长生,我怎么把他给忘了。”秦言狠狠拍了自己脑袋一下,说起长生,还有谁能比的过想死却还一直活着的他呢。
老道士并未住在青灵村,而是独自一人,在青灵山腰搭了一间草舍。说是草舍,实际上面无顶,四面透风,就是一堆茅草铺成的草垛。
二十多年,风里雨里,也不见他有什么病患,就连村民施舍的食物,都回归了自然。谁又能想到草垛旁的几棵果树,竟是当年村民留下的种子?
所以说,老道士很神秘,也很危险。
这也是秦言自小便知道的事情。
“道长,还活着没?”老道士天天在等死,问他活着没,和问吃饭了么其实是一个道理。
老道士抬了抬慵懒的眼皮,也不生气,悠悠说道:“不收徒。”
秦言愕然一愣,越发觉得这老道士有些本事,不似神朝的江湖骗子,只会用语言绕人,既然被猜出来意,想好的话便没了意义,倒不如直截了当一些:“别啊,我这可有上好的粮酒,聊聊?”
秦言故意摇了摇手中的酒壶,引得老道士眼睛里充满了精光。
“你可不像个孩子。”老道士没头没尾的说道。
“道长不也不像道长吗?”秦言将酒壶丢了过去。
老道士接过酒壶,凑上前闻了闻酒香,嘴边情不自禁的流出几滴晶莹的水珠:“无功不受禄,这酒你还是拿回去吧。”
话这么说,但酒壶却始终攥在手里。
“一壶酒而已,权当道长陪我聊天的费用吧。”秦言找了个空地,席地而坐,就坐在草垛的一旁,显然是想赖着不走。
“聊天,费用?”老道士呢喃了一句,继而灌下一口粮酒,心满意足的闭上了双眼,好不惬意,“想问什么,姻缘,福禄,寿命,还是天机?”
“天机可以泄露?”秦言坐在地上,也不去看老道,两眼放空的望着前方。
“可以,世间万物,都在一个定数上。掌握了定数,天机自然可以泄露。”老道士说道。
“哦。”秦言点了点头,继而又摇了摇头,“没听懂。”
老道士身体一抖,仿佛被酒水呛到了身子:“你想问什么,贫道都可以解答。”
“是吗?”秦言一听顿时来了兴趣,“我也不为难道长,我就想知道如何能不在定数之上?”
老道士没有回答。
“这个问题很难吗?那我换一个,我想做那不可测之人,道长可有办法?”秦言接着问道。
老道士仍不作答。
“我要修仙。”秦言一字一句道。
老道士换了个躺姿,喃喃道:“世间无仙,又何来修仙?”
“人间无路,走的人多了,不就有了路。”秦言回道。
“为何贫道看不见这路上的人?”老道士问道。
“道长不在路上,又怎能看见?”秦言反问道。
“既然贫道不在路上,你又何必问我有没有路呢?”老道士说道。
绕来绕去,竟被老道士又绕回了原点,秦言却丝毫没有感到失望,老道士越是拒绝,越是让秦言坚信他不是一个凡人。
“道长可以啊,三两句便堵住了我的嘴,不错,不错。”秦言鼓掌道,忽然,话锋一转,“不过,道长你输了。”
老道士接着喝酒道:“没有赌局,又何来的输赢,小家伙,你想多了。”
“道长看不见,可不代表没有。”秦言说道。
老道士沉吟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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