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玲跟老妈将我搀扶了起来送回了家,等着老爸跟狗子叔回来。
我没有受伤 , 就是吓得不轻 , 脖子上有一道勒痕 , 分明就是姑娘的两个指头印。
白曼下手真狠 , 真怀疑上辈子欠这黄毛丫头很多钱,这辈子讨债来了。
老爸跟狗子叔日落西山才回来,进门以后 , 他的脸色很难看。第一句就问:“小磊,你确定认识白曼?跟她是同学?”
我一愣:“是啊,没错。”
“为啥我跟你狗子叔没找到她?白村根本没有一个叫白曼的姑娘,也没有任何一个女孩在城里上高中?”
我说:“不可能吧?是不是你们没找到地方?”
老爸说:“扯淡!白村屁大点地方 , 这边放个屁那边都听得见,谁家几个孩子没我不知道的。从没听说谁家的闺女叫白曼。现在,我跟你狗子叔怀疑她根本不是人,而是个鬼!“
我说:“不可能!白曼的确是我同学 , 还是同桌呢 , 不信的话你问狗蛋 , 栓子跟二毛 , 他们都认识。为了跟白曼套近乎,二毛把多年珍藏的毛片都贡献出来了,跟我换座位 , 老子都没答应他……。”
老爸无语了,瞅瞅狗子叔。狗子叔摸着下巴想了想说:“小磊,你的八字属阴 , 很容易招鬼 , 听叔的话 , 以后千万不要接近女色。
别管白曼什么来头,你以后离她越远越好。还有,我这儿有个玉坠,在慧云寺开过光的,可以驱鬼辟邪 , 你拿着戴在脖子上 , 千万不要拿下来。”
狗子叔说着 , 从怀里拿出一个白色的玉坠,放在了我的手里。
仔细瞅了瞅,那只不过是一块很普通的白玉 , 没有什么奇特的地方,比普通的白石头光亮了一点。
那块玉佩上雕着一个观音佛像,栩栩如生,放在手里沉甸甸的 , 特别舒服。
我问:“这东西有啥用?”
老爸一瞪眼:“狗子叔给你的,只管收下,哪来那么多废话?”
我吐吐舌头 , 不敢再问了,只好将观音玉坠挂在了脖子上。
老爸说:“今天的事儿就算了,下个礼拜到学校小心点,你早点休息,我跟你狗子叔喝两盅去。”
就这样,老爸拉着狗子叔走了,他们俩一定在商量怎么对付水塘里落水鬼的办法。
躺在床上,我睡不着了,纠结地不行。
到底咋回事?真他娘的倒霉,怎么这些天跟鬼结下了不解之缘?
那天在女儿坟拉我下水的 , 跟在学校摸我身体的女鬼,到底是不是同一个?
如果说是同一个,为啥她在学校不动手?非要把我引到女儿坟,附身在白曼身上才下手?
还有 , 老爸跟狗子叔为啥怀疑白曼,说她是个鬼?
如果说白曼是个鬼 , 打死我也不相信。
我跟白曼在一块整整一年半了 , 从上高一的那天开始就是同桌。
她的身体是热的 , 也是软的,因为上课的时候,不经意间摸过她的手臂 , 跟过电一样,好舒服。
她身上的汗是香的 , 距离那么近,当然闻得着。
还有,她的样子全班人都认识 , 每次放学 , 一大群男生也跟苍蝇一样 , 围着她嗡嗡乱转 , 争先恐后献殷勤。
我一个人眼瞎了,不可能整个丽城高中所有男人的眼都瞎了吧?……她还是全校公认的校花呢。
听说鬼是不能见太阳的,白天不能出来。
可我不止一次看到过白曼在太阳底下读书 , 课间的时候,跟班里的女孩子一起跳皮筋,做游戏。
可她为啥就忽然消失了呢?到底去了哪儿?为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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