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钟行长,姚小姐,我有件急事要处理,吃饭的事就算了,改天我请二位,好吧?”万有才说着,伸手和钟奎亮握了握手,然后朝姚莎莎点点头,掉头就走了。
万有才一走,钟奎亮的脸色立马就拉下来了,瞪着姚莎莎说道:“你瞎掺合什么,还再给他一块地,那地是你的,这事闹到现在,我已经是很被动了,上个星期,我在纪委的一个朋友转给我一封信,就是行里有人举报我的,我要是在这块地上再出问题,我就等着去坐牢吧,到时候你也跑不了”。
面对恶狠狠的钟奎亮,姚莎莎一点都没有退让,而是很无所谓的说道:“举报信?当领导的谁没有被举报过?只要是没有真凭实据,谁能把你怎么样,我现在是想问你,万有才这件事你怎么办,我可告诉过你了,左建东现在都是他的大舅哥了,再加上他在市里还有关系,你要是把他得罪了,这事你更难办,到时候那封举报信假的也成真的了,你自己看着办吧,我还有事,先走了”。
姚莎莎说完也离开了这个小院,剩下一个钟奎亮坐在房间里有些沮丧,自己什么时候像是被网起来的鱼,怎么都跑不出这个网兜了。
不过姚莎莎那句话倒是提醒了他,这件事要是不解决好,万有才也不是那么好对付的,这才是自己最为难的事,前有狼后有虎,无论是向前还是后退都是危机重重。
万有才开车飞快,一直到了华侨城地下车库,他倒是冷静下来了,梅艺雯叫来的意思是让自己和林向阳去谈谈,靠,自己和林向阳去谈啥,代表谁去谈,代表姚澜吗?
自己和林向阳才是朋友和兄弟,代表姚澜去和兄弟谈,这不是扯淡吗,林向阳到时候会怎么想,那个猜疑的性格,一定会猜测万有才和姚澜有什么猫腻吧。
所以,人家两口子的事,自己还是不要搀和为好,否则,这事还真是不好收场。
想到这里,万有才上了楼,梅艺雯开的门,但是在客厅里没有看到姚澜。
“人呢?”万有才问道。
“在我卧室里睡着了,昨晚一-夜没睡,林向阳也是个知识分子,怎么能下这么狠的手呢,身上也到处都是淤青,这要是让姚澜的家里人知道了,林向阳还有前途吗,还不得一棍子打死?”梅艺雯问道。
万有才一边听着她叨叨,一边走向了她的卧室,轻轻推开门,看了一眼,姚澜是侧身睡的,看不到脸,他也没敢进去,只是在门口看了这么一眼,然后就退了回来。
“完了,看来这两口子算是过不下去了,一旦动手,就没有回旋的余地了”。万有才叹口气说道。
“什么,你还指望着他们能和好呢?”梅艺雯说道。
“宁拆十座庙,不拆一桩婚,不要动不动就劝人家离婚,离不离婚那是人家自己的事,咱这些局外人跟着瞎搀和什么?”万有才说道。
梅艺雯一愣,坐在沙发上不说话了。
“我告诉你啊,她醒了之后,不许再提离婚的事,让她自己拿主意,省的到时候你落埋怨,听到没有”。万有才对梅艺雯说道。
“行了,我知道了,人家还帮你呢,你就这么对她?”梅艺雯不满的说道。
万有才哭笑不得,过了一会说道:“别的事都可以帮,唯独这件事,我们没法帮,虽然这事之前错在姚澜,但是后来呢,谁知道他们是怎么打起来的,姚澜那么强势的人,这一次也没有报警,也没有和家里人说,这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
“我猜,她就是要把林向阳激怒,然后打了她一顿,这也会成为他们离婚的理由,家暴,这可是实实在在的证据,但是姚澜出-轨呢?林向阳是一点证据都没有了……”万有才说到这里不说了。
梅艺雯开始时皱紧了眉头,但是到了后来,恍然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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