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式的每一个时钟都有着不同的误差,现代手机填补了这一漏洞,但补不了同一天空下各人的不同。
“嘟嘟嘟。”
“喂喂。先生。喂喂。”
“嗯嗯”
“这里是前台,提醒你还有一个小时退房。”
“什么哦。”
陈启明慢慢的撑开眼睛,揉着,揉着,陌生的房间,想记起来什么,一阵痛又放弃了。
满口腔的苦涩,胸偶尔的闷,肚子的孤独,对,醉了。
灯台上的小纸条写着:
“雨夜的街上”
“还是那个你”
“放不下的人”
“始终都是你”。
陈启明看完一愣,怀疑是不是上一位客人留下的。叫来服务生,答案却不是。
疑来又疑去,缺漏的记忆,似乎是答案。
字迹很像一个人,那一个告别了的人。
农历的七月,什么都可能。那自己和那个她说了什么呢,他好想记起来。
陈启明入了金融这一行这么久,有个常联系的个师傅,大家虽然没有明说这一层关系,但亦师亦友多年,师傅的话一直在心中。
“我有些事想不通,大师。”
“直说直说。”
“喝酒后断片子了,怎么拆!”
“给你个人,好啦,等电话。”
大概过了十分钟,未知的来电把陈启明带到了铜锣湾商厦精神科。
“陈先生,请你慢慢放松,躺在床上。”
“然后慢慢回忆。”
医生利用不同的通电仪器,刺激着陈启明的脑部,效果好像渐渐骤见。
“陈先生,那一晚,你喝酒对吧。”
“是的那一晚”
“啊启明,你愣的站在门前干嘛,来来来,我一一给你介绍呀,这位”
林病把每一个在场的美女都一一点名,陈启明礼貌地分别的打了招呼。
美女唤道:“老板,过来过来。”
同行的还有几位同行,老玩家啦,都是钻石王老五,话不多,玩起来熟手。
陈启明演戏似的,左拥右抱,可是内心却非常抗拒。
拿着麦克风唱起那种悲伤的旧歌,旁边的美女一杯杯的倒酒,一首首的拍掌,无聊的夜晚显得更加空虚。
很多人都说放松放松,可怎么才算真正的放松,这样的应酬算是多人交叉式的买卖吧。
启明找了一个适当的时机与借口离座。“那个,林总,我急呀,先带一个走啦。”
“好好好,单子算我的。”
“给我这位朋友一个难忘的夜晚。”林病对着启明身边的女伴说。
启明在意识中看到了自己似倒非倒的状态,那位女伴有点弱不禁风,根本扶不过来。
计程车往着九龙塘的方向驶去,那位女伴捂着嘴笑,隐约中听到报喜之事。
“今晚我少做一个客人啦!他睡着啦!我等一下给小费司机让他送他上酒店,我直接去玩啦!”
意识中睁开眼又是另外一个场景,他隐约中看到一个带着口罩和墨镜的人,好像哪里见过。
“启明,怎么了。怎么躺在街上呀。”
“看看你手上拿了什么,是酒店钥匙呀。怎么不上去歇一歇呀。”
“来,我扶你上去吧。”
启明睁开眼睛,回到精神科医生处。“医生我想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做。”
启明驾车前往九龙塘,回到今早起来的酒店,要求翻查闭路电视记录,可惜被拒绝。
在他再三要求之下,由于酒店和林总关系不错,也就破例让职员查看告知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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