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大贤摩挲着下巴，“原来是被人打成植物人啊？可为啥当初刘大妈和蔡大妈，都坚信这孙子是被脏东西缠住了呢？而且他确实也没有灵魂了。”

    徐万生盘腿坐在沙发上，“这也是我在思考的问题，我觉得吧，那个第一任王帅得罪的人，很有可能认识一些这方面的高手啥的。”

    “没错，有钱人没有几个好东西！”郝大贤忽然气愤道。

    徐万生一阵迟疑，“房东，你可别染上仇富的坏毛病，那玩意儿不容易治好，而且容易引起另外一桩并发症。”

    “什么？”郝大贤抬起头问道。

    徐万生很认真的回道：“直男癌。”

    郝大贤翻个白眼，坐在沙发上开始思索王帅的问题，按照徐万生说的那话来推测，第一任王帅应该是被人整了。

    可人财两空之下，那个王帅难道不应该是产生愤怒吗，为啥还会在死了之后，留下这么严重的奴性心理，见到有钱人还要跪下磕头？

    旁边本来安静下来的徐万生，忽然说道：“房东，你说第一任王帅的那个青梅竹马，会不会就在现任王帅邻居家？”

    “按照道理来说吧，这种巧合是不应该出现的，但第一任王帅灵魂都没了，他做出的每一个反应，肯定都是生前经常做的，或者最想做的，也就是说他磕头的对象，很有可能就是曾经那个有钱人和他的青梅竹马。”郝大贤尽量避免用扑街小说家的思路想问题，可架不住他就是这么个玩意儿。

    徐万生倒是经常靠编故事骗钱，但也不敢编这么烂俗的桥段，所以两人在犹豫了一下之后，同时决定……去看看。

    所谓大胆猜测，仔细推敲，然后上门实干，这是最正经的办事套路。

    郝大贤和徐万生都不是什么正经人，所以在经过大胆猜测之后，就直接动身上门找人去了，完全不管自己是什么身份。

    出门之前，郝大贤还特意叮嘱了一下自己的两个家具，让它们别乱跑。

    ——

    上门确认猜想这种事，说起来容易，但实施起来就不是那么简单了，毕竟郝大贤两人总不能直接上人家家砸门，然后问人家男主人公是不是以前包养过一个小姑娘。

    但凡能干出这种事的，再混乱的小说，也不能让他们活过三章去。

    郝大贤为了实现曲线救国的想法，特意来到王帅的豪宅外，把正在执勤的他悄悄叫过来，想要进行更为详细的盘问。

    王帅见到郝大贤和徐万生鬼鬼祟祟的样子，忍不住问道：“你俩来这里是为啥，不是又要进去硬抢吧？”

    “那是傻瓜会干的事情，我们这次来，是想问问你……哎，你的狗呢？”郝大贤忽然发现王帅家的那只大藏獒不见了。

    王帅脸上带着愁容，“我还想问你们呢，之前叶子姑娘找到我，非说要把狗借去用用，结果到现在都没送回来。”

    “没事儿，她俩都是狗，说不定还有亲戚关系，叶子不会对你家藏獒下狠手的。”徐万生好心开解道。

    王帅摇摇头，“我倒是不害怕叶子把藏獒怎么样，问题是容易被怀疑……算了，你们还是赶紧说事儿吧。”

    郝大贤也不犹豫，凝重的问出了自己最想要知道的那个问题，“王帅，你对邻居家下跪的时候，是什么感觉？”

    “脑袋疼。”王帅想都不想的回答道。

    徐万生忙问道：“是怎么个疼法，就是满腔后悔，或者说满脑子都是痛苦的那种，纠结，挣扎，那种悲愤……”

    “就是磕的疼，不信你用你脑袋瓜子撞沥青路试试去。”王帅很是无辜。

    郝大贤和徐万生一下子失去询问的兴趣了，两人同时惊讶道：“合着你就是跟那干磕啊！”

    “不然呢？弄俩小菜，来瓶酒，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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