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徐万生手心里喷出来的那股黑烟,吕兔迟疑了片刻,“你的手……短路了?”
徐万生看着黢黑的手心,愣了一下,然后想起来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这个东西消耗的也是他的生命力,也就是说他在虚弱的情况下是不能动用这个力量的。
如果动用了,很有可能会产生一个后果。
噗通。
徐万生忽然直挺挺的倒下,没有一丝顾虑,没有一丝犹豫,翻白眼了。
吕兔愣愣的看着徐万生片刻,然后发出一声悲愤的嘶嚎,“你奶奶个腿儿!”
不忿归不忿,吕兔总也不能眼睁睁看着徐万生晕死街头,只能发挥出自己百分之好几百的力量,拖着徐万生回到了小二楼。
灵蓁子正用热毛巾给郝大贤擦脸呢,听到门外吕兔的骂街声,急忙起身去开了门。
“这是……”灵蓁子诧异的看着晕倒的徐万生,还有骂骂咧咧的吕兔。
吕兔擦擦身上的汗,气急败坏道:“介个瓜怂,以后老子再跟他一起出克(去),就你嘛撒比!大撒比!”
灵蓁子还是搞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但见周围邻居都看过来,也只能先把徐万生拖进屋里。
这一拖,徐万生的手耷拉到了地上,看着那黑漆马虎的手心,灵蓁子恍然,“连电了吧?”
吕兔从冰箱抱出罐啤酒,气恼道:“灵老大,你说咱们这家里,有个正常玩意儿没,咕咚咚……嗝儿,气死额咧……嗝儿,这哈卖批的咋那么大汽……嗝儿?”
灵蓁子回头看向吕兔手里的啤酒,“你喝的太快了,呛着气管了。”
“嗝儿……那咋整?”吕兔有些难受,他觉得这样有失身份。
灵蓁子一边往沙发上拖徐万生,一边指着二楼,“你去敲叶子的门,然后用天津话问她画的是什么。”
吕兔有些迟疑,“行嘛?”
“行,指定行。”灵蓁子把徐万生放在郝大贤对面的沙发上,然后把吕兔的窝拖过来。
虽然有些不理解,吕兔还是打着嗝儿上了二楼,哐哐砸了一下撒末叶的房门。
撒末叶疑惑的探头出来,“有事儿?”
吕兔指着房间里,“嗝儿……介你嘛……嗝儿,画滴是个嘛?”
砰!
吕兔被撒末叶一脚踢飞,正正好好落在沙发旁边的耗子窝里,灵蓁子坐在郝大贤身边,笑着对撒末叶摆摆手,“你继续忙。”
撒末叶瞪了一眼吕兔,“有病吧它!”
吕兔悲愤的躺在自己窝里,“哈戳戳,老子被你们这些锅(个)龟儿子骗的好惨咯!”
灵蓁子善良的一笑,“至少你的打嗝治好了。”
“替我谢谢恁全家。”吕兔翻个身,流着泪睡去了。
随着废话最多的吕兔安静下来,小二楼里总算是一片宁静,当然,按照躺着的三个人模样,祥和肯定是谈不上的。
灵蓁子看着沙发上静静休息的郝大贤,忽然忍不住伸手把手放在他的脸上,“师兄,如果是前世的你,恐怕只是一掌便能让这里的事态平息吧,可现在……你到底在和师傅做些什么?为什么你明明被剔去仙骨,却还在身体里封存着那些东西?”
睡梦中的郝大贤,不知道灵蓁子的想法,他正沉浸在自己那片越发昏黄的灵魂深处,跟一个鬼脸对面而坐。
当然,最初时这个场景是被郝大贤抗拒的,毕竟东尼大木就在旁边跟几个女优吱哇乱叫,但奈何势比人强。
这个见鬼的玩意儿他也赶不出去……
因为一直对身体内这个魂煞很好奇,郝大贤这会儿不住的打量,虽然魂煞撕裂的脸和冰凉的气息,以及歪七扭八的肢体很是恐怖,但郝大贤却看出些不一样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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