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传言中的探手剑吗?修心想道。
单论武技,这个家伙确实是个高手。但除了那诡异的黄金瞳以外,他到现在也没有施展出什么特殊的能力,身手再好,也只是个普通人罢了。这种实力,放在魅将中也只能算作中下等,充当打手跑腿一类的角色。如果愿意的话,自己随时可以击溃他。只是那种秘法对自身伤害不小,她不愿轻易动用罢了。
当年,闯进弋桑皇宫的那个飞贼,应该不是他吧。虽说有自己等人轻敌的缘故,可她实在想不出来,这种实力如何能在当时那种绝境下逃出生天。
链影缭乱,修的攻势愈发凌厉。细剑的抵抗越来越吃力,应雁书的步法也乱了起来。
又过了十来个回合,一记格外凌厉的抖击抽向应雁书。应雁书举剑抵挡,“锵”地一声,火星四溅,玉柳剑直接被抽落在地。
见状,修自认决胜时机已到。手腕一转,右脚箭步上前,腰身旋拧,左腿紧接着从身后迈出。铁索在空中停滞了片刻,轻巧而平稳地收了回去,在腰上缠了半圈后顺着手臂猛然纵出,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直奔应雁书小腹而去。
她还需要从应雁书口中问出残卷的下落,因此并没有下杀手,但这一招若是击中,也必能将其重伤。
可是,她鹰隼般的目光穿过黑夜,对手的表情,似乎带着一丝淡淡的嘲笑。
自己心急了吗?修突然有些悔意,旋即狠下心来。大拇指将食指掐破,鲜血渗出,发丝般粗细的血线迅速在铁索上蔓延开来,使得本就凌厉的铁索再添一份煞气。
想诱我冒进?那就用绝对的实力击溃你!
铁索刺来,应雁书眼中金光暴起,荧光自经脉中游走,连头发也蒙上了一层淡淡的金光。一脚踢在即将落地的玉柳剑剑柄上,像踢毽子一样将其高高踢起,几乎要越过小巷边上的墙壁。接着整个人顺势向后倒下,双脚像锚一样牢牢扎住地面,腰部惊人地弯折下来。随着血线蔓延,铁索的速度也猛然变快,堪堪从应雁书腹部上擦过,留下一道蜈蚣似的血痕。若是他的反应稍慢一步,此刻便是要被开膛破肚。
应雁书惊出一身冷汗,更是不敢有丝毫懈怠。腰身一挺,犹如一张绷紧的弓倏而弹开,双腿像蝎尾一样扬起,右脚尖狠狠踢在铁索上。而就在应雁书踢中铁索时,铁索上突然暴起一层血光。仅仅是一瞬间的接触,应雁书的右脚便完全麻了。
这家伙好像又变强了,为什么自己身边尽是些变态?真是人各有命啊!应雁书在心中苦笑起来。
铁索被踢中的部位向一旁荡开,就像一条黑蛇被打断了骨头,前刺的势头顿时萎靡下来,链稍顺着惯性向后回卷。应雁书敏捷地收回发麻的右脚,以免被铁索缠住,接着双臂一撑,身体横着腾入空中,轻旋一周,左腿探出,一脚踏在链首与链身的交汇处上方。身体落地,左脚像踩着一圈烂草绳一样将铁索踩在地上。
玉柳剑从半空中落下,应雁书右手一探,稳稳地将其接在手中。
铁索被踩着的地方血光妖艳,应雁书只觉得有无数根海胆的毒刺刺入自己的左脚。脚部的血液似乎受到了某种牵引,躁动起来,仿佛一群囚犯在疯狂地冲击牢笼。如果现在脱下靴子,便可以发现其左脚的皮肤上已经密密麻麻地起了很多血红的疹子,看起来分外不详。
修抡起右臂,欲将铁索抽回。应雁书也不敢一直踩着这条诡异的铁索,当下借势向前窜出,左脚发麻的感觉这才缓解了一些。右脚在地面上用力一踏,留下一个金色的脚印,本就极快的速度再度暴涨,冲着修迅速飞掠而去
修眉头紧皱,左手闪电般扬起,揭开鬼面具,小拇指指甲划破额头的皮肤。伤口微微开裂,留下一道半指粗的。铁索回收的速度陡然加快,几乎是自己在飞行,迅速超过了应雁书。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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