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内
简微语再醒来后入眼处一片雪白,鼻尖闻到的是讨厌的消毒水味,还有浑身被包扎得结实而动弹不得的身体。
往下看到的是一群医生围在床前,每个人都身穿白大褂,神情严肃的拿着个小本本时不时的记录什么,只觉得这种氛围好生诡异…
“醒了醒了!她醒过来了!”不知是谁喊叫了一声,围在一起的众医生们的眼睛齐刷刷的朝她看去,那种关怀贴切的目光,简微语只觉得脑袋一疼,不喜欢的的消毒水味也渐渐适应后,使劲的眨巴着眼睛。
还没反应过来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只见一名中年大叔凑近,低头看了一会儿病例,又翻查了旁边的仪器,开口亲切地询问着,“你目前有哪里不舒服的地方?”
不舒服的地方?简微语躺在床上木呐的看着他,摇了摇头。
手脚都健在,五官还能用,除了被暴打一顿现在浑身疼外还真没什么不舒服的。
“哦那就好,除了一些皮外伤,还有轻微的脑震荡,所以会留院观察几天,身体不舒服要及时说,服用药物时如果有什么不良反应也请及时叫护士。”中年大叔边看病例边说着,随后又跟后面的医生们小声地讨论些什么,敲定了什么结果后众医生一一祝她早日康复便离去了。
简微语不明白到底是啥病,只觉得口渴的咽了一口水,伸手试探性的摸了下脑部被包扎的伤口,再摸摸脸,暂时没发现什么伤口后舒了一口气,想起厕所里的两个疯女人扬言要在她的脸上割几刀时简微语的内心简直是奔溃的。
正打算闭目养神理清一下思绪,感觉到旁边莫名出现的低气压后睁开眼便看到了陆昊川的那张扑克脸,手里拿着的水杯轻轻地放在了旁边的桌子上。
简微语不知道该不该拿那杯水,尴尬的因子在发酵,悄溜溜的将眼神移走,陆昊川在看她,她却在假装没看到。
病房外的天空带着橘色的光芒,稍远处的高楼亮起了灯,她不知道那天之后自己睡了有多久,楼下大树的枝叶开散到了这楼的窗口,树上鸟巢里幼鸟清脆的鸟叫声很是清静,在这寂静的病房如人陪伴一般。
“吃药!”
良久,站在那的陆昊川打破了这份沉默,走上前将桌子上医生留下的药拆开,眼里盯着她的深沉与心疼无人看见。
她低着头小声地道了谢,转过头,粉嫩的小脸在看到手心里数不清的药丸时皱了皱眉,可惜陆昊川没有给她纠结的想法,骨节分明的双手直接将水杯递给她。
简微语只能哭丧着脸吞下那一堆含在嘴里苦到发涩的药丸,接过水杯喝下的瞬间,眼睛瞬间瞪得奇大,甚至还有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他居然在水里放药,还这么苦!
嘴里迟迟吞不下去的药丸,简微语只能靠呜呜呜的鼻音向这个站着不腰疼的男人表示抗议。
“你最好乖乖的吞下去,敢吐出来一颗我找人帮你灌一包下去!”陆昊川看着她冷冷的警告,这个不识相的女人看着弱得要命,脾气却一点都不小,有种就别吃!
简微语像吃了屎般的神情艰难的吞下所有的药,包扎成木乃伊的手不断地轻捶胸口,这个味真的太让她受不了了,比榴莲还难闻。
可是就是这个细节,让她想起了三年前的一件事。
三年前她曾生了一场大病,半夜突然高烧不止,简微语躺在床上不停的喘气,因高烧而发红的脸颊看起来十分可怜,也由于住的是贫民区的原因,开发不到位而引起商贩之间的争执,进而变成了当时那座城市最堕落的一角,没有医院,也没有高楼,仅有的一间诊所还是名黑心老医生开的。
“微语,别哭,再坚持一会,我现在马上让那老中医过来,等着我!”陆昊川在半夜三点多,穿着单薄的一件外套安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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