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目光贪婪地在沈沐欢身上打转,嘴里不停地傻笑着:“我是谁你都不知道,我可是你未婚夫。”说着,他急急忙忙走过去试图想抓住沈沐欢的手腕,被她轻盈地躲开了。
沈沐欢离远了他,狠狠眯起眼,“你就是贺赧行?”也就是沈赋上次说让她订婚的那位?呵,也真够可以的,明着来不了还就暗着来,真当她好欺负。
贺赧行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名字从她嘴里念出来就这么好听,弄得他尾巴骨都酥麻了,眼神里闪烁着裸的光芒,恨不得下一秒就扑上去,但他没忘记他那个小表妹的交代,突然拿过旁边柜子上的遥控把窗帘拉上,整个屋子顿时黑暗,伸手看不见五指。
“未婚妻还是个雏吧?过来啊,让我好好调教调教你。”贺赧行伸手一拽,还不等他得意整个人突然悬空了,紧接着一声闷响,他整个人狠狠地摔在了地上,痛的他四处打滚哀嚎。
沈沐欢开了门边的灯,端起一杯水泼在贺赧行的脸上,“今天我没废了你就算你好运了,以后见着我记得有多远滚多远。”
把水杯扔地上,沈沐欢拿出刚才从接她来的那个男人身上顺过来的房卡开了门出去,心里嗤笑一声,沈赋到底还是老了,手段真是不如从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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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跑了?你不是跟我保证说一定会拿下她吗?废物!”
沈秋末狠狠地将手机往地上一摔,胸口被气得大幅度抖动,突然从她背后伸过来一只手,握住她剧烈抖动的地方轻轻一掐,“生什么气呢,不早就跟你说你那没用的表哥根本靠不住。”
沈秋末脸色顿时变了,娇滴滴地躲进覃牧的怀里,随着他的动作时而轻吟,“那你说要怎么办嘛……你轻点……”
她喘着粗气,身体下意识拱起,覃牧的手重重地捏了一把那片柔软的地方,“呵,我自有办法,你就按我说的做。”
拿过遥控器将窗帘拉起,房间里像是有什么因子在延伸,辗转轻吟……
事后,覃牧半靠在床头,手指夹着烟,烟雾缭绕,他微微转眼,看向正在收拾身子的沈秋末,眉头微挑凑过去在她翘起的pp打了一下,惹得沈秋末连连娇笑。
“你有什么计划吗?”
沈沐欢穿好衣服,坐在床边看着覃牧,说实话,覃牧长相不错,但却不是她要的类型,他有时候顾虑地太多了,根本放不开手脚做事,一想到另一个人,沈秋末眼中波光闪烁,她敛下眼皮,挡住了眼中的波澜。
伸手凑过去把烟碾灭在烟缸中,覃牧两只手在身上弹了弹,慢悠悠地拿起衣裤穿上,这才不紧不慢地说:“计划没有,建议倒是有一个,就是不知道咱们沈大小姐愿不愿意听。”
“什么建议?”
“你那父亲,不是挺讨厌你姐姐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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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续两个星期,霍笙寒都没能见上沈沐欢一面,最近事情都聚集在一块,忙得不可开交,压根儿就抽不出身去找她,这天空下来,他疲惫地靠在床上,想着就眯两分钟,结果就这么睡过去了。
醒来后他整个人头昏眼花,抬手放在额头,果然发烧了。
强忍着身上的不适批了件外套有些无力地走到医务室,还没到门口就听到里面吵吵闹闹的声音,又是穆子鸣那家伙,一闲下来就去骚扰唐暖,乐此不彼。
唐暖硬逼着自己不去理会那神经病,手脚麻利地收拾着药品,想着赶快收拾完回宿舍,一分一秒都不想再待下去了。
她真的刷新了对死皮赖脸这个词语的认知,因为穆子鸣这个人就是死皮赖脸的代言人!
整天不是这儿伤就是那儿伤的,连熬夜额头冒了颗小痘痘也要让她看,一个一米八几的大糙汉整天唧唧歪歪的黏在她身边,害不害躁!
此时如果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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