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若卿很是喜爱这只雪狐,用手将它托起,才发现小雪狐的一只腿受伤了,那鲜红的血晕染了周围雪白的毛,红得刺眼。
她不由得一阵心疼:“你受伤了,刚刚还一直跑,肯定很疼吧”
将它轻轻抱在怀中,有喃喃自语:“怎么办,这一时半会也没有药物”
“姑娘是在与谁说话?”
荀若卿抬头望去,是个男子,穿着墨蓝色衣袍,腰际是青绿的玉佩,锦绣华服,看样子是权贵之人。
虽然他一副温和的样子,但眼里那抹犀利与身上那股威迫力是掩盖不了的。
荀若卿觉得,这个人不可太过亲近。
扶阳见她不回应,又笑问:“姑娘可知这是什么地方?”
“皇宫啊。”荀若卿不假思索地回应,心思却放在怀里的小东西上。
“这是御花园,是皇上的地方,你一个小女子私自来这里,也不怕皇上怪罪下来?”
“但我一开始不清楚这个地方,不知者无罪。”荀若卿不服气似的反驳他。
扶阳身后的随从有些不满:“大胆民女,这是景王,不予行礼还出口狂妄。”
荀若卿眨着眼睛,故作迷茫的看着他口中的景王。
说的是事实,怎就成了狂妄?
“罢了,姑娘初到这宫中,就像她说的‘不知者无罪’,你莫要吓着她。”
扶阳微斥了那随从,转而看向荀若卿。
小姑娘正心不在焉的抚着怀里的小雪狐,扶阳这才留意到那雪狐腿上的一片鲜红。
“姑娘需要帮忙吗?”
荀若卿抬头,眸光一闪。
来到一处宫殿,扶阳传来太医检查小雪狐的伤势。
太医查看一番,道:“回王爷,这雪狐伤势不大,上些药再包扎伤口,休养几日便可痊愈。”
荀若卿闻言,欲把怀中的小东西交给太医,不料那雪狐一副害怕与戒备,一直往她怀里钻。
太医见状,笑言:“雪狐多是有灵性的,又怕生,戒备心强,还是姑娘亲自给它上药吧。”
太医把药交给荀若卿,便退下了。
荀若卿把怀中的小东西掏出来,想要给它上药,却不想那小家伙很不安分,无奈只好哄着:“我要给你上药,不然你腿上的伤好不了的。”
雪狐似乎听懂了她的话,乖乖待在她身旁,任由她摆弄。
待她上好药,抱起小雪狐给扶阳道过谢,便准备离开。
“荀姑娘且慢,本王这里有些许上等良药,若是姑娘不嫌弃,可从这里挑选一二,当作是本王的见面礼。”
荀若卿感到奇怪,自始自终她都没提过自己是何人,他又是怎知自己的姓氏?
恐怕他从一开始就知道她是谁了。
见她沉默,扶阳又说道:“你放心,这些药都可以医治外伤的,本王想这样伤势会好得快些。”
说罢,便命人拿来一箱珍藏的良药,让她自己挑选。
荀若卿低眸,似犹豫,似沉思,却不过是想掩盖住眼中的狡黠。
“当真可以?”她故作为难的看着扶阳,又似不经意的看向那些良药。
“本王说出的话自当不会收回。”
“那就多谢景王了。”荀若卿像个孩子得到了满足,笑嘻嘻地准备拿几瓶好药。
“三哥,别来无恙啊。”
殿外传来熟悉的声音,荀若卿望着门外,只见扶渊那高挺的身影引入眼前。
扶阳不由地皱眉,脸上却依旧挂着笑:“是许久未见了,四弟这时来宫中,可是皇上有急事召见?”
“急事倒没有,只怕是有心人想以此为调虎离山罢了。”
扶阳脸色有些挂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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