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兄满脸内疚的看着我,我拉了拉阿熏的衣裳,道:“阿熏,我们走吧。”</p>
“问安。”大师兄讪讪的舔了舔嘴唇,眉毛皱起来好似系在了一处“我不是这个意思。”</p>
我摆摆手打断道:“既然如此,大师兄,我便出去自立门户了。”</p>
说罢,不理大师兄再说些什么,在阿熏的搀扶下走了出去。</p>
虽然不疼,但是还是觉得身子沉。</p>
迈过门槛,听见秦萧炎对大师兄说道:“徐师兄,这事情咱们就不必打官司了,李问安这样做,有他的道理,而且怎么说对大家都好。”</p>
说罢,我便被阿熏扶上了车,阿熏拂拂我的胸口道:“师兄,你不要害怕,换血也是蚕天的作用,这些都是旧血,放出去了你的身体才更加年轻。”</p>
我点了点头,把心里的那点气短咽了回去。</p>
阿熏道:“你先躺一会儿,我们在扬州租了一个小房子,离这里不远。”</p>
我点了点头,把眼睛闭上。</p>
其实我今天是生气,也是有点失控的,但是还远远没到要出去自立门户的底地步,其实这不过就是故意说出来给该听的人听。</p>
比如三师弟。</p>
让他知道他很安全,就不会再说出什么不知深浅的话,做许多不知轻重的事了。</p>
阿熏悄悄地把车门关上,秦萧炎不知道为什么等了许久才出来。</p>
等到他坐上车我才知道原来他落后一步是给我收拾了些衣服和证件。</p>
他把证件扔到我的身上,道:“你刚才真是吓了我一跳,你大师兄也真的伤心了吧。”</p>
我叹了一口气,从车窗看了一眼被秦萧炎出来时随手关上的大门,缓缓地又把眼睛再次闭上,我道:“走吧。”</p>
车子缓缓的行了不长时间,终于在一处看起来隐蔽非常的小巷口停下了。</p>
我的身体在蚕天的努力下已经被修补了个七七八八,下了车提着秦萧炎给我收拾的一大包衣服,跟在阿熏后面七拐八拐拐的我头昏脑涨的,才终于到了阿熏所说的那个小屋子,我才知道,阿熏所说的小屋子是有多小。</p>
怎么形容呢,这房子是半地下结构的,一半破檐陋瓦在光天化日之下孑孓孤立,一半深埋地下,深藏功与名。</p>
阿熏短胳膊插|进袖口,侧着头扯着嘴角微笑。</p>
秦萧炎慢悠悠走过来,从裤子口袋里找了半天找出一把生锈的钥匙来。</p>
吹了一声口哨扔给阿熏。</p>
阿熏翘着小手指将锁头拧开,然后不管不顾的连钥匙带着锁头一并扔给了秦萧炎。</p>
我跟在阿熏身后进屋,发现这屋子,将功与名藏得真的够深。</p>
阿熏道:“外面看着很破,但是里面很结实。”</p>
我点了点头,然后道:“收拾一下,我们好好开个会。”</p>
阿熏和秦萧炎不用吃喝,我又是刚刚经过了一次触目惊心的磨难食欲不振,于是洗漱了一下,三个人围坐在一起开始说话。</p>
秦萧炎的头发还在滴水,坐在椅子上摆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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