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一节后,或许因为闻人良和朱建设已经被判刑的原因,闻人家的生活暂时恢复了平静。
蔡惜蓉终于出院了,小腿只是轻微的骨折,现在敲掉了石膏,在家拿了拐杖练习走路,倒也恢复得很不错的。
小杰也去了学校上课,依然像以前一样一周回来一次,只是他现在一周回来一次能见到他妈妈闻人惠婷了。
闻人惠婷一个人留在四合院多住了不到一周,于五月十号也回到了滨城,开始了陪读的生活。
而经过整整一个月的‘遗忘’,温岩终于没有再问到睿智了,而闻人家的人,自然也没有人会在温岩面前提起。
睿智那个低智商的孩子,走了一个月后,因为没有人提起的缘故,恍如都不曾来这人世走一遭。
而之前袁安琪和闻人睿智住的云逸苑,现在却是吴月婷带着闻人雨萱住在里面。
或许是看在闻人雨萱也是闻人良骨血的缘故,闻人俊林并没有让人去赶吴月婷,大家也全都当不知道一样。
闻人臻的生活也恢复了早出晚归和偶尔出差,姜暖每天朝九晚五的去工作室上班,小苏已经帮她开启了接单。
而朱家和闻人良那边,好似也接受了朱建设和闻人良坐牢的事实,没有人找上门来吵闹。
就连姑奶奶闻人云霜,也没有因为儿子被判二十年找闻人俊林吵闹。
或许找过,只是闻人俊林不说,姜暖和闻人臻都不知道而已。
一切都变得正常而又平淡起来,好似一切都变成了姜暖最初想要的婚姻生活。
平淡,简单!
可姜暖却隐隐约约的觉得,在这难得的平淡下,隐隐约约的暗藏着波涛汹涌,好似随时都有可能爆发一般。
五月十二号,她因为甑师承从澳洲回来回了一趟宛花溪,把自己心里的担忧对姜宁远说了下。
“我总觉得,现在闻人家的平静只是表面的现象,好似,很快就会变得不平静起来一般。”姜暖忧心忡忡的对姜宁远说。
姜宁远听了姜暖的话笑,看着她道:
“你的直觉没有错,闻人家的平静肯定是短暂的,毕竟程芸儿案子还没完结,简逸云案子要下个月开庭,而袁安琪还在精神病医
院住着呢,她就算疯了,估计也没忘记自己儿子死了的事实。”
姜宁远说到这里轻叹一声又道:
“姐夫是一直都想要给你简单平静的生活,可那么多事情摆在那里,他自己也头痛啊,那些个事情不解决了,怎么平静得下来啊?”
姜暖听姜宁远这样一说,整个人跟着就头大了起来:
“那照你这样说,闻人家,岂不是——一直都平静不下来了?”
姜宁远听了姜暖的话笑了,低声的安慰着她:
“你别愁啊,再怎么不平静,应该也比朱建设和闻人良没判刑前要平静一些吧?你之前都过来了,以后的日子只会更轻松啊。”
“是吗?”
姜暖疑惑的望着姜宁远。
“我个人认为应该是的。”
姜宁远看着她说:
“程芸儿的案子很可能是无头案,没准程芸儿死了都还查不出嫌疑犯来。”
“而简逸云的案子就简单多了,即使她请了律师,肯定也是要判刑的,几年肯定跑不了的,别说姐夫不会放过简逸云,就是姐夫
的爸爸,也不会放过简逸云的。”
“吴月婷跟闻人良没办结婚证,名不正言不顺,而且她太嫩,根本闹不出什么风浪来,这个你到时不用担心。”
“袁安琪一个人在精神病医院,即使闹腾,应该也闹腾不出个什么名堂来吧。”
听姜宁远这样一说,姜暖还真觉得以后的日子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