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到嘴里,就好似嚼蜡一般,咽下最后一口饭菜时,差一点没有吐了出来。
可她还是用了全部的力气,把最后一口给咽了下去。
而她对面的闻人臻,却用近乎温柔的目光看着她,直到她碗里的饭菜全部吃完,他脸上才露出更深的笑容来。
他柔声的说:
“这样才对嘛,人如果不吃东西,身体怎么会好呢?”
顾暖:“......”
“我不想看到你苍白瘦弱的样子。”
“.......”顾暖抬起来,脸色苍白的望着他。
他已经找到她了,接下来呢,他要怎样?
把她接回去,继续以前的日子,跟她过着貌合神离的夫妻关系,而背后再和程芸儿暗通曲歀?
或者,回去后,等她把孩子生下来,然后他开门见山的对她说,他和程芸儿要在外边再安一个家?
豪门里这种情况不少见,当今这个社会,别说豪门,就是一般有钱的男人,也有不少在外边有一个家的。
就在各种可怕的想法在顾暖脑海里不断翻涌时,闻人臻却说:
“你好好休息吧,明早我再过来陪你吃早餐。”
“......”顾暖的呼吸在瞬间窒息了一下。
她说什么?明天还要来陪她?
不过,看他的样子,应该他也在住院才对。
就在她发愣的瞬间,闻人臻已经下了床,麻利的把那些没吃完的餐盒收拾起来,然后一瘸一拐的走到病房外边丢到了走廊上的垃圾桶里。
当他再次回来把病床的附带餐桌放下了去时,顾暖终于忍不住,颤抖着的开口问。
“你到底要做什么?”
婚你拖着不离,你到底要把我怎样?
你的温柔和微笑有多虚假?而在这背后,又藏着怎样伤害我的利器?
你告诉我,一次性全都告诉我,好让我也有个准备?
闻人臻平静的站在病床边,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她,而顾暖觉得,他的眼神好似一个漩涡,她随时有被他吸进去的危险。
把头扭开,下一秒,就听到缓慢的,绵长的声音响起。
“顾暖,我们是夫妻,我们要过一辈子。”
是夫妻,要过一辈子!
一辈子?!
顾暖的心在瞬间停止了跳动一般,她挣扎着想要下床,闻人臻却及时伸手按住了她。
“别乱动,好好休息,我明天早上再过来陪你。”
说完这话,他转身朝病房门外走去,顾暖看到他走路时,脚还有些一瘸一拐的,想必小腿的伤口还拉扯着的痛。
已经住到医院病房里来了,顾暖也不想去想太多了,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只能等出院再说了。
临睡前,护士来给她量了体温,量了血压,还让她听了胎心,这是她怀孕以来第一次听胎心。
孩子的心跳,就像小马蹄的声音,清晰而又急促,笃笃笃的响起,听得她心惊肉跳的,生怕他从肚子里跑出来了一样。
第二天一早,护士刚帮她量了体温和血压,闻人臻就进来了,而且还提着几个餐盒,显然是买来的早餐。
经过一晚的修养,他走路跛脚得不那么明显了,可依然还是不能像平常那样走路,还是得慢慢的迈步。
早餐营养很丰富,明明只有他们俩人吃,可他却拿了四五个餐盒来,而每一个餐盒都是一种食物,没有重样的。
而这天,说了要给她送大骨汤的黄清泉没有来,顾暖也猜到了,肯定是闻人臻的人去跟黄清泉说了,让他不用送过来。
顾暖在医院住院五天,直到第五天,医生给她做了全面的检查,说她可以出院了,闻人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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