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此次是木弱疏忽了,望公子能准了木弱出去寻找小姐!”木弱低头恳求道。
姜祁霄摆摆手,“待在府中吧,好好思量着!”
木弱见央求不下来,只得低眸出去了。
姜祁霄一人独坐于厅内,思量着傅华昔的去处,却是毫无头绪,越思量越寻不到踪迹,心头越烦躁,大约从来,他都将傅华昔算计得死死的,总也觉着是将傅华昔圈于股掌之间,是以独独漏了对傅华昔做个细细了解了,到如今,事到临了,却是空留了一股子恼恨和不甘,兴许夹了些许担忧在里边,姜祁霄对自己此番情绪历练,已经是分不清真伪了。
“公子,傅管家扶着宋夫人……的棺椁……快到府门外了!”褚言小心地进来递话,“文家那头也来人了!”
“嗯!”姜祁霄摆摆手,“此事是傅家的家务事,我不便干预,你仔细处理着,仔细验验那个宋夫人到底是何人假扮!”姜祁霄交代完便起身走了出去。
“是!”褚言低眉应声答了声,便随着姜祁霄出了厅门。
片刻之后,傅贵扶着的棺椁回了府内,傅贵本就是姜祁霄安排下的眼线,同褚言之间便也就不打哑谜了,“芈夫人,此人依在遇刺之时殒命,且身子已被一场大火烧得面目全非,不过,身量骨骼来辨,的确不是夫人,此人身上却带着夫人贴身的玉佩,身上穿的布料同夫人今日出门的衣服也是一般无二,是京城烟罗坊的锦缎,且此种布料针脚独特,老奴定是不会眼浊瞧差了去!”
褚言听罢点了点头,“按着夫人的仪度张罗起来吧,仔细派人在将军府周围盯着,看看有什么可疑之人来探消息,眼下,敌我未明,局势混乱,你我都得仔细着些!”
“小姐呢?”傅贵问道,计划出了岔子,论理即便此人不是宋芙婷本人,依着傅华昔谨慎的性子,傅贵想着傅华昔总也要出来做个戏的!
“小姐此刻不知所踪,六皇子已经过来了一趟,小姐失踪之事已经瞒着外头了,不过宋夫人进香遇刺之时,如今已是传的满城风雨了,文家已经派了人来,如今小姐同六皇子有婚约在身,不多时,只怕是宫里也要来人了,一会儿,你我须得仔细应付着,万不能露了消息去!”褚言神色凝重地吩咐道。
“小姐好好儿在府中,怎么就平白没了啊?”傅贵一时惊愣住,而后才问道,“那位那里可是去了人探问情况?”傅贵暗里指的是容王,褚言自然是明白的。
“自然是!”宋芙婷假死脱身之事,靳羽是有份参与的,依着褚言缜密的心思,如何能不同自家这个少主子先通个信,“那里也不知中间出了什么岔子,现下是连袭击宋夫人马车的人都没个头绪!”
“中间是又掺和进了什么棘手的人了?”傅贵毕竟是主管着傅家的事务好些年了,也是见过些大事的,面色上还能压下惊惧之色。
“没个寻思的人,眼下只能等消息了!”
“哎!这夫人好容易能寻思个逍遥,小姐也脱了家国重责,如何这个节骨眼,俩人都蒙了此难啊!”傅贵低叹一声。
傅家这头瞒了消息寻人,姜祁霄那里也是能派的人都派了出去,瞧着沙漏里的沙子一点点往下沉,粒粒叩击着姜祁霄烦乱的心思,修长的十指握了松,松了又握紧,越发觉得自己府内烦闷。
“宋夫人那里大哥已经问过话了!”祁陌修难得的收了往日里玩世不恭之态,眸间染了深沉,“她是出城之后突然不省人事的,中间曲折她半点无意识,甚至连自己到过翩雅那里都不知事!”
“翩雅那里如何说法?”姜祁霄问道。
“有人避开了耳目,悄悄将宋夫人放在了她房内,且留了纸条说是将军府的宋夫人,让她瞒着外人将消息递给你我!”祁陌修认真地回道。
“便没个可寻的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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