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我男人他不会是回不来了吧?”
严东来满头大汗地喘气道:“这个不好说啊,怎么,你还想他回来抽你啊!”
说着,啪地一巴掌朝女人拍了下去,只听她啊地嗔叫了一声,马上知趣地转过来正对着严东来,兴奋地喊道:“村长,你好坏啊……能不能别提那个畜牲了!”
“喊,喊你家男人的名字!”严东来大笑道:“我就喜欢听你叫你男人的名字……”
“啊,进仓……进仓……”
严东来在一阵高亢地声音当中,扶不住一哆嗦,顿时软绵绵地败下阵来。
擦了一把满头的大汗,严东西啐了一口走出粱家的院子,隔得远远的往那蛙田边看去,刚泄掉的火又窜了起来。
粱进仓这***去哪儿了?昨晚被一群人给上门带走的,看手法,应该不是正规路子吧,要不然怎么会放蛇呢?
想到这里,严东来一边往蛙田方向走,一边掏出电话来拨通了一个陌生号码,接通后,叫道:“哥,蛙田这一块可不太好办了啊,昨天晚上有人把粱进仓给带走了,电话关了机,到现在人也没影儿。”
“去哪儿啦?扯什么淡,一个大活人还能消失啦?”
“我这不就是想问问,有没有可能是你们系统的人搞的突然袭击啊,粱进仓知道的事情虽然不多,不过他要吐出来了,咱们恐怕不太好办吧?”
一听严东来这话,电话里的人也紧张了,重重地吐了几口气后,说道:“玛的,清河市的东西越来越不守规矩了,居然跨省抓人!”
“什么?怎么又跟清河市扯上关系了?那事不都过去了吗?”粱进仓心头一紧。
“过去?过得去个锤子,严东来你是不是觉得天老大你老二啊?过去?你也不想想他粱进仓弄死的是谁,如果只是跟他一样的贱种,死了就死了,他弄死的是个包工头,而且是下基层锻炼的包工头!”电话的人说起来就上火,沉声道:“昨天,清河市深夜发来协查通告,说是有一群道上的人流窜到了洪隆,我看了看,其余的没什么印象,唯独当中有一份关于粱进仓的资料,我还以为见鬼了,原来早就有预谋的啊!”
严东来的脑子一下变成了一团酱糊,叫道:“哥,你说慢点儿,我这脑子转不过弯了?”
“你特么脑子什么时候转过弯啊,这帮流窜犯的名单可能是清河市提前打的预防针,打着抓流窜犯的名号特地冲着粱进仓来的。要么就是这帮子流窜犯直接就找粱进仓来报仇的。”
听到电话里的人叹长气,严东来不解道:“哥,这是好事啊,粱进仓被抓走了,事情我们找别人做就行了啊!”
“真这么简单就好了,这狗曰的真被解决掉也就算了,要是一旦是被抓的,他要是在那边把所有的事情都交待了,搞不好要牵连一整条线上的人啊!”
严东来有点紧张,他这个村长是好不容易才混到的啊,终于算是继承了他爸的衣钵,难道没干两天就要交出去了吗?
一想到这里,严东西浑身是劲却找不到地方发泄,这个粱进仓是属狗,翻起脸来比翻书还快,不能相信啊。
正当严东来脑子发木的时候,听到电话里面的人说道:“这事儿我拿不定主意,得往上头汇报一下,你手边的事情先停一停,我心里有点没底,总觉得哪儿不对!”
听到这话,严东来站定了脚步,跟十几米开外的岳鹏对视着(感觉上,谁特么知道岳鹏在看哪儿?),然后重重地出了一口气,把电话装裤衩兜里,然后冲岳鹏冷冷一笑道:“小岳岳,你这些蛙苗子命还挺硬的嘛,好好养,我看你还能养多久!”
岳鹏嘿嘿一笑,冲严东来露着大板牙叫道:“严村长,你好走,听说……粱进仓家昨晚进蛇了,村长你当心着点儿,老天爷最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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