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冰坐在食堂后面看着自己家的房子上站满了工人,他们光着膀子抡锤子的抡锤子,和沙的和沙,还有拧着脚手架上的大螺冒。
默默地,柳冰抽了一口烟,慢慢地吐了出来,看起来很忧伤的样子。
“你干妈给你拿的零花钱不是让你来买烟抽的!”林佼一把从柳冰的手里把烟抢过去,气鼓鼓地看着柳冰,大叫道。
“没关系,抽烟杀菌的,女娃子抽烟才性感!”
“对头对头,妹儿呢抽起烟还像那一角呢!”
房顶上的工人露出了流氓般的笑容来,对着柳冰和林佼肆无忌惮地露着大板牙,笑得那叫一个爽朗。
只不过还没笑两声,就听到有人大骂,“笑尼玛卖批笑,想不想干,不想干滚,一天两百的工钱请你来耍流氓的,我曰尼玛你怕是找错地头了。”
本来想调嬉一下良家妇女的臭不要脸顿时被工头骂得不敢吭声,埋着头接着干活。
工头四十多岁,长得很粗犷,一看就是能镇场子的人,那二头股黑又硬,比柳冰的腰还粗。就这么个莽汉子在林佼面前也只能微微一弯腰,道:“人贱,不吼他龟儿两句,他就无法无天,大侄女儿莫见怪,离这些畜牲远点。”
林佼始终觉得这么说别人,好像不太好。柳冰却拉着林佼往食堂前面走,柔声道:“别怪大叔话难听,刚才那几个狗东西时不时在女厕外晃,这样的人啊,暗地里干出什么事情来都不为过。”
林佼听得心里一惊,顿时想起自己大学新校区施工的时候发生几起强女干案,据说就是工地里的人干的,只不过那几个女生最后保送研究生了,事情也就不了了之。现在再听柳的话,前后一联系,不禁出了一声冷汗来。
“怕什么,有方长在,有任的实质性动作,等于找死。”
一提到方长,周芸的脸色更难看了,柳冰瞥了林佼一眼,哼道:“我就知道周芸那个小婊砸给你气受了!”
林佼脸一黑,瞪着柳冰道:“你怎么能这么说周总?”
“拜托,她是你的情敌,情场上还分上下级,输死你哦!”柳冰哼了一声道:“再说了,小婊砸这是姐妹间亲热地称呼。”
“你要是敢这么叫我,我抽死你!”林佼黑着脸,不经意地抽烟放进嘴里抽了一口,呛得怀疑人生地扔在地上,包着眼泪叫道:“真搞不懂,这么难抽的东西,为什么你们一个个地还上瘾,呕……难受死了。”
“都开始抽烟了,看来这气是真没少受啊!”
柳冰阴阳怪气的声音听得林佼更是火冒,叹了一声道:“方长和周芸同居了,方长花了二十多天给周芸把那个砖房里重新装修过了,又温馨又舒服,你说我能不生气吗?”
柳冰全身一震,心中苦涩,原来知道自己喜欢的男人跟别的女人睡在一起,居然会是这种感觉。没什么,高中的同学,女生也跟男生睡,也跟社会哥睡,不见得最后会在一起吧?让他们现在睡个够,反正也没结果的。柳冰得意地想到。
就在这时,林佼也是得意地说道:“不过我也没吃亏,方长帮我设计了一台自动榨汁机,我亲了他一口,哼!”
“自动榨汁机就把你高兴成……什么?你亲了他一口!”柳冰一下子就不淡定了,眼睁睁看着林佼从刚才的郁闷变成现在的得意样,心酸酸地哼道:“亲一口有什么了不起,有本事摸他床上去,把他给睡了,我就服你!”
“臭丫头,再胡说八道我不理你了……对了,你今天怎么没去上课啊!”
“哎……”柳冰捡了根篾签,从几只蚂蚁当中挑起一只来,举在阳光下看它挣扎,四处找着出路,不断地反复地尝试。过了好一会儿,才淡淡地说道:“他们举家搬走了,应该再也不会回来了吧?”
“谁啊?”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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