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汽车车门的时候，我已经明显感觉自己的力气有些下降，那种轻而易举的感觉之上，有了一丝力道的作用。难道是黄月把我给榨干了？不至于吧，以前身体不如现在，还一点事情都没有，现在身体那么棒，怎么可能。

    回去沉沉睡了一觉，醒来刚好可以看到日出，眼仁有些发涨，桑站在我的面前，摸了摸我的额头：“王辉，我怎么感觉你很不对劲，脸色惨白惨白的。”

    “不是吧。”我走到洗漱室，对着镜子一照，被里面的一张脸给吓住了，苍白的很，虽然肌肉比较分明，却好像刚从冰原上出来一样，嘴唇都发白了。摸着自己的脸，有些发怵：“桑，你说我这是生病了吗？”

    “如果是，那真的是病入膏肓了。”他说：“走吧，出去晒晒太阳也许会好一些，我们出去钓钓鱼，如何？”

    “恐怕不行，时间和机会都不允许。”我伸出舌苔看了看，上面也是苍白的，有点像营养不良：“昨晚我接到船长的通知，城市外围，但不是郊区，发生了命案。那些死者就和我差不多，全身惨白。不过，他们脑袋后面有一个针孔，不然我会怀疑自己要挂了。”

    “我怎么不知道这件事？”

    “你昨天睡着了，老兄。”我用毛巾擦擦脸：“我们马上就走吧，去晚了不赶趟。而且，死者的情况你会感兴趣的，和昨天我们看到的黑洞有些关联。”

    我们上车后，桑的眼神还没从我的身上转移开，他已经电话通知情报局的后勤人员，说这里有一辆车走不动了。

    “你的样子看上去就像要变异一样。”桑说：“你什么时候感觉身体不舒服就告诉我。”他摸出了口袋里的枪，上了膛，检查了弹夹：“如果你要是在车上变异，我就帮你解决痛苦。”

    “喂，你还是不是我兄弟？”

    “正因为是你兄弟，我才提前通知你。”他回答：“你活着的时候就比我厉害，死了就更可怕了，我才不冒险。”

    我感觉脸上的皮有点紧凑，不怎么容易舒展的开，张嘴时，那些肌肉都有些僵硬。借着升起的太阳，看看自己的手臂，也开始发白了。老子不会是要得白化病了吧，那也没这么快的。在汽车的后视镜上，我看自己的眼睛，有些半透明的样子，像是玻璃。

    “你觉得我眼睛是不是变化了？”我问他。

    “岂止是变化，简直就是要变成吸血鬼的节奏。”桑把手枪放到了胸前：“我有些害怕你了，昨晚晚上你是不是被什么东西咬过。”

    我撩开衣领，给他看：“雪白的吧，我身上没有任何伤痕。”

    汽车开到一个加油站的位置，加油站有五辆汽车，三辆都报废了，两辆在加油站的当口，输油管还插在上面。控蛇的男孩站在一个游戏机的边上，嚼着口香糖。

    “喂！蛇男！”桑大喊了一声，好像看到了希望，因为我在他眼里已经有些不正常了。他迅速下了车，赶到男孩面前。

    我挺尴尬的，走过去，看见一辆汽车的驾驶座上有一具尸体，是个女人，面色苍白，安全带已经扯断了。女人嘴巴张的很大，舌苔发白，眼珠有些半透明……我去，这些症状，这么和我一模一样啊。

    桑看了一眼死者，再看看我，接着，他用手指在面前划出一个十字架：“天呐，王辉，你要咯屁了。”

    控蛇的男孩过来，凑近我闻了闻，摇头：“王辉身上的气味和这个人不一样，王辉是身体发白，不是失去血液。这个女人全身都没有血液了，而且皮肤失去弹性。你再看看王辉的皮肤。”

    他一边说，一边撕扯的我脸，最后还抽了一个耳光，啪的一声：“你看看，我就说嘛，王辉的脸很正常，大概是得病了，也许是白化病，也许是被哪个大屁股给榨干了。”

    靠，每次说我都和女人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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