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认可了,点头:“对了,你们是情报局的人么?”

    “废话。”桑双手搁在桌面上:“你都说我们是独眼推荐过来的了,难道独眼会推荐别的人来这里么?”

    “哦……”老头再次了解了,开始继续修手表:“二位,想要买点什么?”

    我他妈晕了:“我们不是来买东西的,我们是来学习怎么检验尸体的,OK?”

    “蠢材!”老头骂道:“这是多么严肃的事情,你们为什么不早说,兜那么大个圈子,不像话。随我来吧。”

    我和桑对视了一眼,跟着他前往后面的房间。里面是五个瓶子,每个瓶子里都放着一具裸替尸体,用液体泡着,两具男尸,三具女尸,看起来好像还是活着的一般。我伸手过去触摸瓶子,材质不错,很坚固。

    老头突然转过身来,好奇的看着我们:“你们两个是谁?谁让你们进来的?”

    “……”我碰碰桑的胳膊:“这老爷子有老年痴呆症啊。”

    “胡说!你说谁老年痴呆?!”老头不高兴了:“你们突然闯进我的家里,我总要问个明白,快说,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会来到这里。”他从口袋掏出一把手枪:“再不说明身份,我就不客气了。”

    “我们是情报局的人。”我再次重复了一遍。

    “额……”老头将手枪放回口袋:“原来是这样,那么……你们是独眼推荐过来的吗?他早先就对我说过,要推荐什么人过来和我学习尸体检查。”

    “没错。”我抓住老人的手:“祖宗,你理解的很正确。我现在正式对你说一遍,我们——是情报科的人——我们——是独眼推荐过来的——”乘着他放松警惕,我赶紧拿走他的手枪,免得他玩枪走火。

    老头微微一笑,指着第一个瓶子说:“这具尸体是十七年前的,因为有药水,才能保持的这样完好。如果你们想看这家伙动起来,我也有很多种办法。不过,我现在要告诉你们,在正常的破案过程种,很多尸体从表面上看不出来是受到什么伤害的,如果是子弹或者利刃,那就不用解释了,警方会查办一切。”

    “这尸体是怎么死的?”桑问:“看上去好像没有受过伤。”

    “你的观察很仔细。”老头回答:“这五具尸体没有一个是受过伤的,全都是莫名死亡,我在情报局做过二十多年的尸体检查官,我有权利把这些东西弄到自己家里。我是为了研究他们,你们可以看,尸体上面的血管是突出的,知道这代表什么吗?”

    “中毒迹象。”桑双手抱肩。

    “你说的是最普通的解释。”老头表示:“其实这种死亡有好几种内行的解释方法,用道术的解释思维来说,可能是无影针造成的,因为无影针是用念力形成的空气针,杀人于无形,很难察觉出来。还有邪术,邪术可以用隔空取物的办法,隔着人体的表皮和骨头,瞬间抓爆对方的心脏,导致全身血脉冲涨,血管爆裂。

    我给你们看的第一个尸体,就是死于邪术的隔空取物。幻术中,也存在无形杀人的手法,幻术师想要杀人而不被发现,最好的办法就是采用烟雾制造处幻象,用恐惧来杀死对方,这样谁也不知道凶手的身份,就像见鬼吓死那么简单。”

    “幻术师还有一种杀人手法。”我想起了夜魔这个人:“自己变成气体,穿透被害者的身体,让被害者死于类似心肌梗塞的事件。”

    “对!”老头打了个响指:“你说的很对,看来你很了解幻术。”

    “只是见过。”我回答:“可没你懂的多,不然也不会来找你学习知识了。”

    “那当然,现在情报局的几个尸体检验官,都是我的学生。”老头觉得很自豪:“这只是对死亡状况的一些基本了解。”他来到第四个尸体面前:“看见这具女尸了没有?我剃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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