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我亲眼见到了,还是不怎么相信。以克里的身份和名望,什么人会对他下手。这是一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人干的,代价很严重。但这么重要的事情,吸血鬼又去哪里了?他和克里的关系不是最好么。

    回到情报局,将克里交还给独眼,这算完成任务了。情报局的人对克里的身体做了全面检查,一个小时之后,我们被独眼叫到一个办公室里,他的表情比较严肃。

    “克里……”

    “死了?”我问。

    “没有,我没这么说。”独眼回答:“你们送来的,可能不是克里本人。但这不怪你们,可能性有很多种,也许是案发现场早就被人做了手脚,克里也不在现场了。也许克里从一开始就不是真的。天呐,我的脑子有些乱,我想喝一杯。”他转身去倒酒。

    “你是这里有智商的人物,别给我们摆迷魂阵。”桑说:“早就被人做手脚?克里都要被凶手干掉,对于一个死去的人,一具已经无用的尸体,还有必要用另一具尸体来冒充么?”

    “除非对方根本没杀掉克里,只是个假象。”我插嘴道。

    “那么独眼老兄的第二个说法呢?”桑问我:“按照他的意思,克里从一开始就是假的,那一个假克里在克里家中隐藏了N年,就连形影不离的乌鸦,还有最亲密的朋友都没看的出来。

    而到最后,这个假克里又莫名其妙的挂了,成了植物人……呵呵,不要怪我太坦白,独眼你真的只适合干杀手,推理和破案的能力你几乎为负数。”

    我想起了一件事:“独眼,白狐这个人的能力怎么样?和罗兰比呢?”

    “罗兰的能力比她强一些。”独眼说:“但白狐的资历比她老,白狐一直负责都是大人物的案件,她也有她在组织的兼职,这是身份掩护,你懂的。”

    “这我没兴趣去了解,我和桑在案发地点的时候,白狐居然没有发现克里的情况。”我更正一下:“就是这个你们说的假克里的情况,她如果真的那么厉害,为什么没有察觉到这一点,我很怀疑。”

    “也许是太累了,也许是因为没有想到这个人还活着。”独眼说:“白狐在TC的时间很久了,你们不应该对她有什么质疑,在我成为TC管事人之前,这个女孩就在这里做事。换句话说,她比我的资格还老。”

    “那真正的克里哪儿去了呢?”桑问:“你们在克里的别墅翻找过了吗?有没有相关信息?”

    “有专门人士看过,没有发现其他人。”独眼表示:“我猜想,这可能和克里原来的案子有关系,是乌鸦那方面的。有没有可能是摄魂者干的呢?”

    桑摸了一下脑门,猛敲了一下桌面:“他妈的!”然后走到独眼面前,往自己嘴里塞了一块口香糖:“这案子给你两个选择,第一,我们不管,继续泡妞,喝酒,开房间。第二,我们接手,你和你那群白痴手下,离这个案子远一点,我不想被打扰。”

    “这案子现在由白狐接手。”独眼镇定的说:“你们要领这个案子,也没那么容易。”

    “那就简单了。”桑抓着我的胳膊:“老弟,我们走。”

    一路小跑,来到外面的汽车上,桑打开啤酒喝了一口:“他妈的,什么东西。”

    “你还在生气啊,至于么?”我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我还挺高兴的,起码不是很难受了,这不是克里,那么克里有可能藏起来了。”

    “你就那么在意这案子?老弟,听我一句,独眼压根就没把我们当一回事,就像上次的银行抢劫案,我认为他就是在耍我。”桑说:“真正的凶手居然是铁足,这家伙临死前把自己的一切都说了出来,在一家笑旅馆里。但那案子是铁面子在调查。”

    “不说了,我们现在无事一身轻,不如去喝点酒,我很久没喝鸡尾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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