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我听到这样一则新闻,铁足死于心肌梗塞,情报局的人在日本旧金山找到了他的尸体。听说,发现他的时候,并没有任何被人谋杀的景象,他住的小旅馆内也没有任何的他人指纹。我将他的女儿带到了班德撒科监狱,我没有说铁足是奸细的事情。

    “我会照顾好她的。”兽影这样对我说。

    从这位看守长的眼睛里,我似乎看到了他能明白一切,可他没有明言。我不想去猜测兽影到底知道些什么,那很累。随后,我向学院请假,校长毫不意外的批准了,独眼八成把我的情况对他说过了。

    那天的前夜,我收到一个讯息,是张大爷病逝的消息。我让汽车搜索到天师教能找到的人,并去往弥陀山天师教的旧址,我想把张大爷和张涯的骨灰盒都安放在那里。

    那天早晨,去了十七个人,胡楠也去了。如今的大师兄已经是一个土豪,他的老婆是一个新加坡的富婆,是个拥有两家企业的女人。这是我第一次见到他,他现在已经不再使用道术了,而是全心全意的经商,可是,他好像没这个脑子。

    “师兄。”我这样称呼他:“你多久没回来了?”

    “两年。”大师兄回答:“我到现在才知道天师教还有一位前辈在。我离开的时候,张涯还没加入到教派中,你是新加入的吗?”

    “是。”我点头:“张涯的死我有很大的责任,虽然我有很多事情说不出口……师兄,我已经替他报仇了。”

    “听说师叔要重新回到天师教。”他说:“这件事我没意见,听到师叔还能活着的消息,我很高兴。你找过师傅么?”

    “他——他是个背叛者。”我干巴巴的说:“他现在已经不是天师教的人了,他投靠了一个外界组织,成为一名国际杀手……有些事,我说了你也许会不相信。我对张涯说了很多次,他才肯相信我。”

    “我已经不管这些事了。”大师兄低喃:“我现在有一个家庭。”随后,他用和张涯同样的口吻对我说:“不要忘了享受生活,学的东西够用就行,你也不想做一辈子道士吧?”

    这话说到我心里去了,是的,我也不想,可我现在身不由己了。多位师兄师姐聚在一起吃了一顿饭,之后,我和胡渣男一起去了洗浴中心,这次,他请客。

    “王辉。”他说:“时间过的真快。”

    “别感慨了。”我表示:“快个屁,这才多少天。张老头和张涯都死了,我怎么觉得好像只要我在的地方,就会有人出事。我的命理是不是很克别人呢?比如说,我是天煞孤星。”

    “你当这是电影啊。”胡渣男惬意的一笑:“要不你回来吧,我教你开出租车。”

    “现在还没到做居家男人的时候。”我说:“我现在花钱不愁,想要再回到为钱苦恼的生活中去,我是很难了。”

    “你现在可了不得了。”胡渣男羡慕的看着我:“你的道术修为已经超过了如今天师教的所有人,为什么你不做这个教的掌门?张天虎简直是白捡了个大便宜。”

    “我从来都不是当老大的料。”我回答:“做掌门?我宁愿当个看门的。很多事情说了你不懂,而且……我现在的秘密也不少,脑子了装了太多的事情,有时候未必是好事。”

    “过几天张天虎接任掌门,你来么?”

    “我就不去了。”我说:“我只是个俗家弟子,而且张九龄离开这里之前,已经把我逐出了天师教。我去祭奠张老头和张涯,无非就是出于朋友的情谊,没有别的。”

    “真是不简单。”他很好奇的看着我:“看来那个组织真的很磨练人,这才多少天,你说话的口气已经像个历经沧桑的人了。”

    “是朋友。”我回答:“是朋友的死让我变得成熟了,当最好的朋友死在你的面前,当你目睹过不止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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