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眼老头给我打了第二针:“情况还不错,不过最近晚上不要有什么剧烈运动,很伤身体的,至少在我第七针结束以前,你还是安分点。”在说这句话的时候,他一直用余光看着雷丽。

    “老不正经。”雷丽说:“别用你的死鱼眼看我,我也没有和他睡觉。”

    老头凑到我耳边,小声问:“你还有别的女人?”

    “你都那么大年纪了,居然还能表现出这么贱的眼神,我很佩服你。”

    “很正常嘛。”他微笑,走到时桌旁去取测量血压的表:“我年轻的时候也像你一样,最多的时候,我有四个女人。好汉不提当年勇,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别以为我在和你开玩笑,晚上别再干蠢事了。”

    接着,他问我有没有感觉到特别饥饿,我回答没有。

    “这就奇怪了。”他担心的听我的心跳:“这不太可能,我的计算不会出现失误,这到底是怎么搞的。”

    “鬼知道。”

    从茶楼出来,上了车,雷丽已经知道我昨晚不安分的事情了,但她才不会管这些破事,因为我不是她的男朋友,只是所谓的普通朋友罢了。

    “别有负担。”她轻拍了我的大腿:“咱两只是一夜情,你有多少女人证明你很受欢迎。”

    我们回到了那个城市,我不太记得张大爷的电话,他也没有手机。路过那个曾经出事的小卖部门口时,能看到广告牌上的号码,可那是座机。我去了胡渣男的家中,一直等到中午吃饭的时候,才看到他满头大汉的回来。

    “你去哪里了?”他很惊奇我的突然出现,没顾得上车上的金发女郎。

    “我现在在国外工作。”我回答:“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同事。”

    “张老前辈病危了,你知道吗?”

    “我就是为这件事回来的。”我回答:“你知道是哪家医院么?快带我过去吧。”

    他立刻上了汽车,看到汽车内的玻璃变成了显示屏:“我靠,这从哪儿弄来这么先进的汽车的,不会是地府的吧?”

    “我在国际的一个机关工作,这是……配发的。”

    雷丽不太喜欢他的一脸胡渣,但她不像中国女人那么含蓄,直接就说出来了:“你应该注意一下自己的外表,留胡子也是有技巧的。”但胡渣男听不懂英文。

    一点左右,我们赶到医院,张大爷住的病房在六楼,很容易找到。推开房门的时候,老头坐在一个轮椅上,待在靠窗口的地方,一只手放在玻璃上。

    “前辈!”胡渣男大喊一声,冲到他跟前,将轮椅朝后面拽了拽:“别想不开,你还有一些时间的,怎么你要跳楼呢?”

    “放你娘的屁!”张大爷骂道:“老子这是在观赏外面的风景。”接着,他看了一眼我和雷丽,问道:“我不知道张莉居然整容了,还整成一个金毛犬。”

    “算了,我先出去了。”雷丽说:“你们好好聊,我去楼下喝一杯。”

    我带了一些水果,放在床头,然后张大爷询问我这些日子的事情,我没有丝毫的隐瞒,也不管旁边站着胡渣男。

    “我的天呐。”胡渣男抓着头发:“几个月前我认为你是井底之蛙,现在我倒成了井底之蛙,我说呢,刚看见你的汽车的时候,我就感到不正常了。”

    “现在的张九龄已经很了不得了。”我说:“他投靠了一个叫七K党的组织,但他好像对这个组织的老大不太满意,我觉得他很有可能会取而代之。”

    “我明白你的意思。”张大爷说:“你说在墓地的时候听过他的话,天师教居然出了这么一个人。前天的时候,张涯和他的几个师兄弟来看过我。张涯对你有些偏见,他还认为自己的师傅是多么的可靠。”

    “这下好了。”胡渣男用自反的语气说: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