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所有跟他们自己有关的信息都没有透露分毫,所以根本不担心。
果不其然,那边林飞扬审问的时候,唐家二叔和二婶,翻来覆去说的都是他们什么都不知道,他们是被人胁迫到京城来的,那些话也是被人逼着说的。总而言之,就是自己无辜极了。
这会,他们倒是不敢说自己是唐易姝的二叔和二婶了,对他们和唐易姝之间的关系闭口不言。
林飞扬他们不是从安平县就跟着祁旌奚和唐易姝的,所以不知道唐易姝还有个二叔。听了他们夫妻俩的话后,感觉就是这两个人只是个小虾米,被人抛出来做替罪羊的,更多的事情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不过唐家二婶倒是说了那些人居住的客栈,但是等到林飞扬他们找过去时,那些人早都走了,一点有用的东西都没有查到。
皇帝并没有在瑞王府待太久,只陪着众人喝过一巡便回宫了。他也知道自己在这,会让大家太约束,其次则是祁旌奚也不是他多宠爱的儿子,不需要陪太久。他要是实实在在地坐到宴会散,那些大臣说不定就要在心里暗搓搓地猜测太子之位是不是要换人做了。
那些人的心思,一向都太多。
皇上出了府门之后,便问福公公,“方才发生了什么?”老七当时脸色突然那么难看,他可是看得一清二楚。
在京城里,就没有皇帝打听不到的事。纵使林飞扬看似好像控制住了场面,但是福公公还是能打听到刚才发生的事。
于是福公公便说了。皇帝听完之后,面色喜怒不明,不知道是何心情。良久,皇帝才问道:“你对此事,有什么看法。”
见福公公一脸为难,便道:“实话实说,怎么想的就怎么说,不要有顾虑。”
福公公想了想,在心中斟酌了一下措辞,这种话可不能乱说啊,人家唐姑娘今天可算是正式嫁入皇家了,就是皇室的人了。他跟了皇帝这么多年,知道皇帝有一个最大的特点,那就是护短。
虽然皇帝在表面上从来没有表现出来,但护短却是实打实的。
而且福公公觉得,皇帝既然能同意唐姑娘当瑞王妃,想必对她也是满意的,所以便说道:“奴才觉得,这种事多半是假的。瑞王一直跟唐姑娘在一块,唐姑娘之前是什么样,瑞王肯定是一清二楚的,若是唐姑娘真的那么不堪,奴才私以为瑞王肯定不会执意将唐姑娘娶回来的。所以这事,应该是有心之人想在背后败坏唐姑娘的名誉。”
皇帝听完以后,冷哼了一声,这不是想败坏唐易姝的名誉,这是在打他们皇室的脸。如果这种谣言传得满京城都是,那岂不是将他们皇室的脸放在地上用脚踩?将皇室尊严置于何地?
所以皇帝斩钉截铁地说道:“去查。”
喜宴散后,林飞扬见祁旌奚忙完了,便上前几步准备跟他说外边那事的进展,但是祁旌奚脚步匆匆往房间里走去,“稍后再说。”
都大半天没见着唐易姝,所谓一日不见,如隔三秋。那他这相当于有两个秋了,还怪想的。
祁旌奚一进门,便见唐易姝在床上睡得香甜,紫铃和红玉在一旁老老实实地守着。
从前唐易姝睡觉时不爱让人在外面守着,但是现在唐易姝有孕了,祁旌奚不放心让唐易姝一人独处,就怕万一出什么事,所以便要求唐易姝身边时刻都不能离开人。
如此,这才有两个人在一旁守着。
祁旌奚向两个丫鬟细细问过唐易姝这大半天都做了什么,午膳用的是什么,晚膳用的又是什么,胃口如何?心情怎么样?状态好不好?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紫铃都一一回答了,祁旌奚满意地点点头,又道:“继续守着。”
这一解相思之苦之后,祁旌奚又再次出去了。唐易姝都睡着了,他也没有心思搞什么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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