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是你啊，今天需要什么菜呢？”菜摊的老奶奶一开始还没有反应过来，在叮当喊了几声后，才擦了擦眼睛反应过来询问道。

    “就这几样吧。”叮当随手指了几样青菜和搭配的菜，家中也还有些肉，不用再买。

    “好。”老奶奶熟练的打包了几样菜递给她，喃喃道：“你今天似乎有点不太一样。”

    “没什么不一样的。”叮当表面极为平静地回答道，内心却是极为欣喜。

    叮当接过菜向家的方向走去。

    叮当习惯性的将菜放到了厨房，大声喊道：“妈，我回来了。”

    “啊，好的。”里面回应了一声。

    叮当便自顾自地回去了自己的房间。

    她取出了一面镜子，看向镜子里的自己。

    很奇怪的感觉，镜子里的人自己很熟悉，熟悉到自己应当是天天都见过，却又很陌生，仿佛失去了些什么。

    镜子里的她，眼神似乎要更黯淡一些，不是自己熟悉的眼神。

    镜子里的脸、五官，都还是原来的脸和五官，但却不自觉的会觉得十分普通、十分寻常，没有了存在感，就像一个寻常的街边路人。

    这是魔法吗？叮当觉得这实在是太过不可思议了。

    她头一次忘了计数，忘了他有多久没有回家，忘了关注她妈妈的精神状态。

    一天的时间很快过去，这次是她一个人走过来，她似乎已经习惯那种被人忽视的感觉，还十分喜欢这样的感觉。

    他依旧是那样的姿势，整个人背靠在长椅上，仰着头看着树叶密缝中的天空，也不知道他能看到些什么，也不知道他在意些什么。

    “你来了。”他并没有看向她的方向，她也小心翼翼地没有发出太大的声音，但他就是如此肯定。

    “嗯。”

    “你想问，如果没效果了应该怎么办吗？”

    “是的。”

    “真是美丽的天空啊，如此清澈高远，远离尘世浮华，世间种种都难以触及，世间种种亦与其无关。”高凡感叹道。

    叮当抬头看了看天空，只看得到几朵白云悠悠然飘荡在天空，却看不出他那么多感慨。

    高凡仍旧没有动弹：“我说这个效果有限是有缘由的，你的外表就一直在那里，这是上天赐予你的，除非你想要摧毁掉它。”

    叮当摇了摇头，并不愿意如此，虽然在现在看来，这仅仅是一场苦难，但在将来说不定亦会转化为别的机缘呢？就像她妈妈一样，她并不愿意以如此消极的方式去应对。

    她并不畏惧，这虽然是上天赐予的，但这并不是她遭受苦难的缘由，她坚信。

    高凡似乎很满意她的答案，终于坐起了身子，转过脸看向她，嘴角微微笑了一下道：“这其实是个很简单的小技巧，你很快就能学会，甚至还有更好的方法，能够解决你这细微的苦恼。”

    “好。”叮当重重的点点头。

    “最后问你一次，你确定要接受我的传承，成为我魔门的传人吗？”高凡肃然道：“这是世人们眼中恶魔般的存在，所谓正道人士围攻的存在，绝大多数人畏之如虎的存在。”

    “我确定。”叮当点点头，恶魔又如何？如果有所谓的佛祖、道尊、上帝，怎么不见他们来拯救自己，所谓正道人士又如何，他们亦从未出现在自己面前，从未为自己伸张正义，至于绝大多数人的意见，那更加无谓了，我过我的日子，又关他人何？

    “坐过来，坐在我身边。”高凡招手道。

    叮当走了过来，坐在他身旁。

    高凡伸出一根手指，轻轻点向她的眉间。

    他似乎极为吃力的样子，仿佛要用劲浑身上下所有力量。

    这一指，似乎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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