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荫密布的公园,即便是在炎炎夏季中,对于不愿宅在家中的人们,也算得上一个好去处,时不时传来的习习微风,清凉而又舒爽,只不过最好是将身子外露的部分涂满驱蚊液一类事物,否则滋味之酸爽是不言而喻的。
园中稀稀疏疏有些闲逛的游人,以及一些下棋、打牌的老人。
园中一角,一个年轻女子模样的人正与一个瘦小的老者对弈,老者面容和蔼带着微笑,女子一脸嘲讽与不屑。
“老鬼,听说你被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子教育了,一把年纪还栽了那么大个跟头,羞不羞啊。”女子开口却是有些中性的声音,微微有些磁性。
“那也不是你没能考虑周全,没抢到关键资料,听了一半就急冲冲地汇报了。”老者回应道:“所以说啊,现在的年轻人,办事就是毛躁。”
“你不是自认老江湖吗?应对这些小小的意外不应当是手到擒来的事情吗?而且死了那么一大票该死不死的,你不是自认可以到那顶尖的一群人中去吗?就这么被啪啪打脸了吗?”女子嘲讽道。
“小老儿我栽了是事实,只是很久都未曾见到御剑的手段了,下次再见到定然不会再出什么篓子了。”老者淡然道。
“什么?那小子竟然还有御剑的手段?”女子极为惊讶,随即又舒展开来笑道:“还真是小瞧不得呢,不愧是我姐在意的男人。”
老者轻飘飘看了她一眼,开口道:“我说,你就别整天装作这个打扮了,别想着去模仿掌门的模样了,你们两个气质相差实在太远,而且出手招式也全然不同。”
女子陡然变了脸色,挥手拂了棋盘:“少管闲事,老鬼,顾好你自己就行了。”
“你这次的出现属实有些不智,若是单纯隐藏在暗处观察也罢,还要出手,甚至出现在他们面前,智谋稍高一些的人便可揣测到你的存在,而不再有迷惑的效果了。甚至,他们还可能猜测到那件事…”
“够了!”女子打断了老者将要说的话:“猜到便猜到吧,就算不能做姐的影子,我也会是最锋利的刀刃,我才不管他们猜测到什么,就到此为止吧。”
女子转身离去,只剩老者一人坐在棋盘前,长叹一口气道:“痴儿。”
依旧是河北那个小县城之中,同样的女子端坐在房中,老旧的电视机,这回却是放的吵闹的肥皂剧,虽然是大白天,房中所有的窗帘却都被拉了起来,一盏灯都没有开,显得有些昏暗。
虽然有些阴暗,对她来说却没有半点影响,她起身,端起了调酒的器皿,无需计量,手腕抬起落下便是最合适的量,轻柔的摇晃,酒液飞速的旋转着、混合着,各式不同的酒水、配料依次加入,调和出了一杯忧郁的蓝色饮品。
她又一饮而尽,闭上眼,久久不言不语。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默默取出了半本经书,也不见有任何动静,那半本经书便自然地溢散出一粒粒金光,又顺其自然地投入到她体内。
金光散尽,她手指微微一动,残余的部分便已化作了粉尘。
“为什么会这样?”她喃喃自语道。
没有任何人回答她。
“竟然会发生的如此之快,大变革就要来临了吗?”
她的眼神微微有些迷茫。
“这是我们最后的机会了吗?师父。所以你才会那样急切地去做那些。”
她似乎有些悲伤,双手环抱着垂下了头。
“弟子…有些害怕呢。”
李适之第一次根据指示独自一人摸索着找到了十八局内,之前要不是被人蒙着眼睛带过来,要不就是紧急通知被人带进来,这次终于是获得了认可,拥有了能够获知真实地址的权限了。
说来的确设计十分巧妙,十八局位于一个巨大all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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