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萌萌不要哭啦,你的蒙叔也不会想你这样哭吧。”龙曌安慰道:“这也不能怪你了,谁也没有想到魔门竟然会用这样的手段,能够同时将在场的人一网打尽。”
唐萌萌红了眼睛:“我连他完整的尸身都无法带回去了,就那么一会,我都没办法在那里面找到他。”
龙曌忽然想到那残忍的一幕,忍不住叹了口气,却不知该如何安慰了。
唐萌萌却自己擦掉了眼泪:“所以,我决定了,这是我最后一次任性,我要为他报仇,不然我绝不会回唐门了。”
“啊?”龙曌傻眼了:“你都没跟家里商量就决定了啊。”
“怎么了?我成年了啊。”唐萌萌奇怪地看着她。
“…从法律上来说是的。”
“那我找个工作也没问题啊。”
“…确实是。”
李适之在一旁却是思绪万千,虽然他也见到了那个残忍的场面,但他其实并没有那么亲近的人死在其中,却是没有什么仇恨。
当时虽然有些不适、难受,以及对于魔门手段残忍的愤恨,但那更多的对于高凡,而不是叮当。
他没有见过叮当杀人,也没有什么亲人朋友死在魔门手中,林谋死了,对张旭龙曌而言会很伤心,但对他却没有那种感觉,也不过是一面之交罢了。
然而对于唐萌萌这种真正亲人死在了这场人祸中的,他虽无法感同身受,但看到她的眼泪,却无法说出任何安慰的话。
他没办法为叮当辩解哪怕一句话,没法劝人放下仇恨。
他自己父母死去的时候,他亦是如此,对整个世界充满了仇恨,对那个素未谋面的青年充满了仇恨,虽然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也已差不多算是放下了,然而他仍止不住自己对于当年真相的追逐之心。
他无法想象自己如果获知,当年父母的死,竟真的与叮当有关时,自己又会是怎样的心境。
他抬起头来看向前面的几个同伴,除了那个小姑娘,其他人,又会是死去了怎样的亲人,又是怀着怎样的心情决定参加十八局,参加这一段旅程呢?
他内心一时极为复杂。
与此同时,话痨的张旭正在跟燕赤昊聊着天,虽然比较像单方面的倾诉。
“你是叫燕赤昊吧?为什么取这个名字呢?”
“…”
“让我想想,燕肯定是你老爸的姓咯,这个不用说。赤的话,是红色的意思,昊的话,拆借开来就是日天,那么综合起来就是…”
“这是我爷爷取的名字!”
“啊,你爷爷取的啊?那有什么特别含义吗?”
“没有。”
“真的没有?”
“没有。”
“好吧。”张旭耸了耸肩表示无所谓,又继续询问道:“话说,你们崆峒从小是怎么训练的啊?大门派应该有比较独到的修炼方式吧?说出来听听嘛。”
“…”
张旭也不待他回答,自顾自地继续道:“像我们这种小家族,用的法子就比较土了。像梅花桩那种东西,竟然还是祖传的一些歪七扭八的大树根做成的,虽然老树根了,不容易烂,但是其生长根本不均衡,歪歪斜斜的,害我还要记住每根桩会有什么偏差,而且我那老爹,时不时还偷偷将那些个桩换位置,让我一不小心就摔了下来,哈哈。直到后来我已养成了习惯,脚踩下去立刻就可以感受到其倾斜,可以及时调整,也算是练出了一门小技巧,因祸得福了。”
“…”
“而且我老爹还想些异想天开的办法来锻炼我。你也听说过那个少林和尚挑水的事嘛,我老爹竟然真的弄了个大水缸,让我天天早上挑满它。最坑的是,他弄了两个还会漏水的木桶,美其名约,加强锻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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