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肃地问他,那他是不是把她当做一个替代品了,当作李适之不陪伴他之后的聊天解乏的对象了。
他立刻赌咒说,绝对不是。
那他究竟把她当作什么了?她又追问道。
他又支支吾吾的说不出来。
还真是,不坦诚啊。
然而她也明白,她喜欢的生活是平凡普通人的生活。
而他的生活则不会如此。
道不同,注定无法在一起,也许,就是这样的吧。
只是他啊,还真是让人操心啊,还那么笨,还有一次受了那么重的伤,连续一个星期都没有了消息,害她担心了那么久。
接到电话时,强撑着的坚强在电话中都听得出来,还要吹嘘自己能够逃生是件多么多么厉害的事情。
要是真那么厉害,就直接把那人干趴了不行吗?龙颖在电话这头撇嘴,却对着那头安慰他。
醒过来第一个电话就打给她,还真是,不怕别人多想的吗?
后来她也开始接触一些医学方面的知识,那样的笨蛋,想必是很容易受伤的,受伤了就要有人照顾,如果自己能够多懂一些,那也会好一些吧。
于是她便选择报考了医学类的专业,以及位于魔都的大学。
她也没想过,自己这样的选择,到底有什么用。
他所在的地方,应该也会有很专业的医生、大夫之类的吧,只是想着那样能稍微有些用处,便如此去做了。
那便去做了吧,她也不会后悔些什么。
就当他是个好友吧,就算,就算不能在一起。
她突然也刷到了那篇新闻,结合龙曌与她交流过的一些事,她皱了皱眉。
这样的事件,想必他也会参与吧。
可惜,自己已没有了参与的借口与能力,只能远远地看着了。
那他,应该也会要回来了吧,不知道会不会先回来魔都,然后再去北京呢。
她又有些纠结了,那时,又该和他说些什么呢?
河北一个小县城之中,一个女子端坐在房中,昏暗的灯光,老旧的电视机,叽叽喳喳的放着嘈杂的抗日剧,她也不说话,有些呆滞的眼神无神的看向前方。
谁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谁也琢磨不清她在思考什么。
在她面前的桌上,摆满了各式洋酒以及调味饮料。
她忽然就那样动了起来,就像最熟练的调酒师一样。
无需计量,她就能把握好最佳的量,仿佛调和过千百次一样,她提起一瓶酒水,倒出,又放下,又提起另一瓶酒水,倒出,又放下…她摇晃着手中的酒水,轻轻放在了桌上。
那是一杯微微泛着橙黄色的酒。
她洗净了刚用过的器皿,又开始调制另一杯酒,同样像是调和过千百次一样,她极为熟练的调出了一杯颜色有些暗红的酒水。
她停了一会,黑暗中,似乎是微微叹息了一声。
又洗净了器皿,继续调制第三杯酒,这一杯的调和却看似那样的随意,轻飘飘空荡荡,仿佛没有着落。
这是一杯接近于无色的酒水。
三杯酒依次排开,摆在桌面上。
她一口饮下了第一杯橙黄色的酒,有些淡淡的甜味,又带着点酸涩。
她闭上眼,任酒水在舌尖翻滚,涌入喉头,又落下去,落入心中。
她一口饮下了第二杯酒,是那样的刺激、炽热,浓烈的像是要从整个身体冲出来的感觉,然而就那一瞬间,又全部消失不见,只留下淡淡的若有似无的滋味。
她依旧是闭着眼,只是感受那种刺激的感受,以及残留的那些滋味。
她一口饮下了第三杯酒,那是一种极致的滋味,一种永恒不变的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