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件事,人尽皆知,不足采信!”
“采信?哦,有了!”她取出一片翡翠叶子,“我记得这个是小时候过生辰的时候,你送给我的,自从沅藜师兄那件事之后,这世上待见我的人就更少了,所以我一直留着。文周师兄,你觉得它可能证明我的身份?”
文周接过一看,还真是自己当年送出的,这些年师门也没有别的女弟子,所以印象也比较深刻。
“你怎么弄成这副样子?可是在外面受了欺负?”文周收了剑。
阿璇委屈地抹眼泪,“我方才出关,想回家看一看,没想到有人霸占了我的家,还逼迫我嫁给他。”
“你这个捣蛋鬼,也会被别人欺负?”一板一眼的文周笑了。
“我这么惨,你还笑!”
“小时候我们都没少受你的欺负,现在笑一笑怎么了?”
“你”阿璇握着双拳,想要揍人。
“刚才的淑女样儿都是装的吧?就这点小把戏,还想骗师父。”
“谁装了,我早就和从前不一样了。”阿璇松了拳头。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你这也就是骗骗那些不了解你的人。”
“好了,我原谅你了,文周师兄,你快带我去找师父吧!”她拽着文周,就像小时候那样。
“慢着,你的故事是编的吧?谁敢占你们家的房子?”
“我发誓这次真不是编的,我只知道他叫白烟,一身的白,冰一样的冷,暴力,十分暴力,你瞧我头上的伤还没好呢!”她掀开前额的头发将疤痕露出来给他看,“还有我的胳膊也脱臼了,后来才接上的。”
“可是你找师父,师父也不会帮你的。”
“为什么?”
“师父不理俗务,他至多能让你像往常一般待在这里。”
“不会的,你带我去吧!去吧!”
“唉!好吧!以你的性格,不试一下,是不会死心的。不过男女授受不亲,你不要拽着我,这样有损你的名节,你现在是成人了,要时刻注意这一点,否则会让人误认为你很随便。”
“随便?随便是什么?换了别人我还嫌脏了手呢!咱们快走吧,我怕那个人很快会追来。”
阿璇不放,一路拽着他,引来不少的目光。她不懂自然不以为然,但文周却是尴尬极了。
“师父就在那静室里,你自己试试吧!”
她上前敲了敲门,“师父,是我,阿璇,我回来了,可以进来吗?”
没反应,她又重复了一遍。
“要不你先住下,那人总不好直接来此捣乱。就算来了,众多师兄弟也会护着你的。喂!你干什么?”
阿璇直接推门进去,吓了文周一跳,但房间里空无一人。
“师父不在这里,你们都被骗了。”阿璇里里外外每个角落都找了一遍,没有。
“就算师父不在,咱们这样硬闯也是不对的!”
“咦!这是什么?”她指着一个正在滴水的玩意儿。
“不就是计时的铜壶滴漏吗?有什么好奇怪的?”
“可是你没有注意到这个很奇怪吗?”
“哪里奇怪了?”
她歪着脑袋倒着往上看,“好像不是在滴水,而是在吸水!”
“是吗?”文周也仔细观察了片刻,“还真是反的,难道师父这些日子就是在搞这个新发明?”
“新发明?”
“对啊!师父,这两万年都在研究些稀奇古怪的东西,以致于好些师弟都以历练为由离开了。不过这也是缘分,有道是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
“文周师兄,你看,你看水没了!水没了这东西会怎么样呢?”
“咳咳!你们两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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