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阿璇感觉到有一只温暖的手贴在自己额头,迷迷糊糊地猜测着是父亲还是师父,忽然她清醒了,清楚地看见是个陌生男子,白布蒙面。
“怕了?”
“你是谁?”她惊恐了一声,又觉得男子身上有股熟悉感,“你是白烟?”她揉了揉眼睛。
“以后你可以继续在这里住!”
“啊?”她有些怀疑自己的听力。
“你是青凛的女儿?”
“你要还是个神,就该从这里搬出去!”
“呵!你以为谁稀罕你家的这个破宅子?”
“不稀罕?那太好了,你快走啊!”
“但是,我就偏要住在这里!”
“为什么?”她不解,觉得这不过是口是心非的托词。
“因为不日你将会成为我的妻子!”
“妻子?”在她心里自己还像孩童一般,“那不行!我是不会嫁给你的。”
“这可由不得你,自古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们的婚约是你父亲亲口许诺的!”
“我爹?我爹在哪里?”她激动地想撑起来,右肩剧痛疼的小脸近乎于扭曲。
“你都练了他给你的功法,难道不知道他已经去世?”
“去世?你骗人,我不信!”
“那是你的事,两万年前,遗物就已经送回来,不过或许有人抢先一步,将此事瞒了下来,也未可知。”
“师父?一定是他,我一定要问个清楚!”她冲下床,头一眩,摇摇欲坠栽倒在地。
“一头撞坏万年含樟树,你这举动倒是个壮举。不过再怎么样,也出不了这个门。”白烟将她抱回床上,带上门离去。
而这边小青龙沐风为难了,不知道该不该找,也不知道该怎么找。
徘徊者来到了十方圣境的出口,心里还是觉得放不下,但他除了知道她是鸾族,除此之外一无所知,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帮。
焦急之时,忽然灵光一现。
“唉!人命关天,就牺牲一下吧!”
他四处叩门,询问此处主事之人的居所,很容易便找到了鸾族族长瓴枢。
他见着瓴枢,一个面相和蔼的白发老头,便扑通跪在地上,稀里哗啦地痛哭起来。
“年轻人,有话起来慢慢说。”瓴枢住着根木杖,雪一般的胡须就快垂在了地上。
“族长爷爷,你一定要给我做主啊!”
“哈哈,你可不要乱叫,毕竟你非我族类!”
“我确实不是鸾族,但是我的未婚妻是,她几个时辰前被人掳走了,就在这十方圣境。族长爷爷,你一定要给我做主啊!”
“你的未婚妻是鸾族?”瓴枢微眯着凹陷的双眼,细细地打量着他,“也是,若不是有本族人领着,你是不可能进来的。你的未婚妻是哪家的孩子?叫什么名字?”
“她,她叫阿璇,是个孤儿。”
“阿璇?孤儿?”瓴枢瞑目深思了许久,“人上了岁数,记性不好了,来人啦!”
“爷爷!”一个少年进来。
“鸥儿,族里可有一个叫阿璇的姑娘?”
男子摇了摇头,“族中并无叫阿璇的女子!”
“这不可能,你们一定记错了。”沐风纠正着,忽然想到,“她两万年没有回来过,你们肯定有族谱什么的,翻一翻肯定能找到。”
“两万年?难道是她?”男子在爷爷耳边低语了几句。
“年轻人?你说的那个姑娘,可是叫青璇?”
“她家门前不远,有一片极其茂盛的含樟树。”他为自己机智地回答点赞。
瓴枢捋了捋长须,踱了几圈,“她又闯祸了?”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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