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轮廓像是一种烙印早已是深深的刻在了心里,任凭她如何的想要把他连根拔起,最终也发现,除非身死!
连北瑾用力的抠着窗户边缘,目光闪烁的看着大楼下一动不动的男人,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她抬起头,拼了命的阻止着眼泪不争气的流出来。
霍南晔大概是站的有点累了,他双手撑了撑膝盖。
林琛喜极,本以为他打算放弃了,结果却见他从容不迫的坐在了椅子上,继续盯。
霍南晔的执着到了一种死心眼的地步,几乎是不到黄河心不死。
连北瑾背对在墙上,想要不去想,不去看,不去理会,想要关上窗户逃避,却是浑身无力使不上力气。
仿佛为了忘掉他,已经掏空了她的所有力气,她现在连呼吸氧气都是一种奢侈的行为。
对不起,二哥,你走吧,你快走吧,求求你了,你走吧,走吧。
霍南晔依旧执迷不悟的坐在大楼下,十分钟,二十分钟,三十分钟。
他好像知道夜很长,他会有很多很多时间来记忆着这一晚。
“呼呼,呼呼。”连北瑾从电梯里跑了出来,眼见着就要跑出了住院部,却在最后一刻停住了脚步。
不可以去,不能去,不要去。
连北瑾仓惶着往后退,重新退进了电梯里。
“小小。”霍南晔看着静悄悄的住院部大门,心里有一个声音不停的怂恿着他,他急忙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连北瑾正准备关上电梯。
“小小。”霍南晔气喘吁吁的跑了过去。
连北瑾下意识的按下了开门键。
两两四目相接。
大堂里,温度很低。
连北瑾重病之后脸色总是泛着不正常的苍白,她愣愣的望着近在咫尺的男人,却是没有上前。
电梯重新合上。
霍南晔慌乱的伸手挡住,他看着她,心中有喜,却又不敢靠近。
连北瑾道,“你怎么又来了?”
霍南晔心中的期许慢慢落空了,他却依旧强颜欢笑,“我马上就去机场了,路过这里过来看看,我没有想过上楼去打扰你。”
连北瑾心虚的低下头,她扯着自己的裤腿,道,“一路顺风。”
霍南晔欲言又止,词句苍白无力,像极了空口白话。
“我要上楼了。”连北瑾提醒着。
霍南晔慢慢的缩回了手,眼睁睁的看着电梯慢慢合上,千钧一发之际,他喊道,“好好照顾自己,别生病了,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
声音被合上的电梯门隔断了。
霍南晔喘着气,低下头,紧紧的闭上双眼。
林琛听着动静跑了进去,蹙眉道,“怎么了?”
霍南晔突然跪了下去。
林琛心里一惊,三步并作两步的跑上前,“你怎么了?”
霍南晔按了按心口,“我这里痛。”
林琛蹲在他面前,“忘了就不痛了。”
“是吗?那怎么忘?”他问,问的很认真,犹如一个学龄前的儿童对所有事情一无所知,却又渴望知道答案的那种期许。
林琛搀着他的胳膊,尝试着把他扶起来,摇了摇头,“日子久了就忘了。”
霍南晔踉跄着站起来,放声大笑,“哈哈哈,对,对,日子久了什么都忘了,都得忘了。”
林琛听着这瘆人的笑声,不安道,“咱们能不能不要这么吓人了。”
霍南晔长长的吐出一口气,“该走了。”
林琛走在他身后,他突然有些看不懂霍南晔这个人了,他好像藏了很多秘密,又好像没有秘密。
“咚。”
连北瑾推开病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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