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刻,都能激发起她内心柔媚和澎湃的春意。
当然,吴胖子自然也不会怀疑到自己老婆的身上,以夫人那种清冷和高傲,怎么会看得上一个下贱的小司机!
小司机也就配着给夫人做点家务活,身兼一个男佣而已。
“那女人是做什么的?”吴胖子又问。
叶风装作茫然的样子摇了摇头,道:“不清楚,我也没有过问。你想,这种事她会轻易告诉我吗?不过她待我还不错,一早我离开时,又是送我烟,又是送我酒的。”
“特么的,你小子走狗屎运了啊!”吴胖子有些嫉恨地道。
“呵呵,这不都是拜你吴主任所赐嘛。”叶风得了便宜卖乖地道。
吴胖子又像想起什么似的,问:“难道她没有老公么?”
叶风想起吴胖子开口闭口就咒他被车撞了,于是一发狠道:“她说她老公让车撞死了,撞得那一个惨啊,总之是惨不忍睹目不能视的,四肢都飞了!”
靠,这也太夸张了吧?
吴胖子大摇其头道:“果然最毒妇人心啊,四肢能撞飞了么?”
当然能,你吴胖子就能被撞成这样的。
“对了,这是昨晚给夫人买东西的发票!”叶风将发票掏出来递给了吴胖子,接着又从身上掏出两张毛票来,塞到了他的手里,毕恭毕敬地道,“吴主任,五千块钱用了还剩下两毛钱,交给你!”
……
叶风生下来就不知道自己的父母到底是谁,只听老头说,他是他上山采药时,在回来路上捡到的。
老头子住在栖凤山,距离中江市七十多公里的路程,虽然路况并不是太好,但坐车两个小时多一点就到了。
下了车,翻过一座山头,叶风就看到老头那小屋了。
老头没有名字,却有一个绰号,老醉鬼,他整天与酒为伍,三天两头喝得醉汹汹的,卧地不起。他自称云中子,与云作伴,以花为友。
老头的小屋建在半山腰,如果是早上看去,果然是云遮雾绕,他说自己是云中子,倒也形像。
谁也不知道这云中子有多大年纪了,按他自己说,他活了有一百二十多岁了,单看他那雪白的胡须,足有一丈来长,没事时,他就将胡须捆在腰间,若是酒喝多了,他也不上床睡,将胡须解开,铺在地上,倒在上面就睡。
平时老头以卖药酒为生,兼带着帮人医治一些疑难杂症,一些大医院看不好的病,到了他那里,那是手到病除。他给病人的药,也就是药酒。
老头平时不大愿意替人治病的,每当有病人上门,他就道:“让我给你看病不要紧,不过我得说一下——如果把你个大活人给看死了,别怪我;治好了,那是你的运气!”就他这种话,经常把一些病人给吓得掉头就跑了。
叶风来到院子里,老头正在给院里的花浇水。院子挺大,种植了各种花草,那都是用来做药酒的。
“爷爷!”叶风进门就叫道。
老头直起身子,打量了叶风两眼,随后奔出院外,四处张望了一下,问:“人呢?”
叶风道:“爷爷,难道我不是人吗?”
“老子是说女人!”老头恼道。
叶风脸上一红,摇了摇头道:“没有!”
“哇靠,老子的脸要给你丢光了,”老头不爽地跺脚嚷道,“在外面混了两年多,连个美女都不能给我带回来两个,你怎么不去死啊!”
在叶风大学毕业后,老头就再三交代,你这次出去一定得给老子混出个人模狗样的回来,给老子带两个美女老婆,在老子有生之年,我要抱几个孙子。
叶风一直叫他爷爷,可老头一直将他当儿子看。
随后,叶风被老头骂了一个狗血喷头,临了,又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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