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她才转为轻声的抽泣,开始絮絮叨叨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
听整件事情的时候,中年男人时不时看隗风一眼,眼神无比的冷漠,仿佛在看一条流落在街边的小狗似的,同时问起了老张哪里去了,隗风又是干什么的。
“老张不做了,不知道从哪里找了这么一个小毛孩儿代替他,一个月前我跟你说过的,你这个负心汉当时还答应给我找个可靠的人来,我看你就是过过嘴瘾,根本不把我的事情放心上。”女人又开始不依不饶起来。
中年男人抚摸着女人的背:“我当然放在心上了,人我已经选好了,明天我就让他过来上班。”
说着,他拿起收银台上面的黄裱皱起了眉头:“这事情还真是奇怪,钱是小事,看把我宝贝吓成什么样了,肯定是个恶作剧,但已经影响到我的宝贝了。”
接着,又狠狠瞪了隗风一眼,继续说:“看来只能让警察来找出元凶了。”
报警电话打了过去,可是三个警察在两个小时才到,这让中年男人非常气愤,直接叫嚷着要投诉这些警员。
一个警员摘下帽子放在茶几上说:“不是我们不想来,路上发生了交通事故,一辆半挂油箱自燃起火,司机炸的就剩下半个人了,要不是我们一路开着警灯,估计比这还要晚。”
“你跟我说不着这些,你们是人民警察,我们是纳税公民,保护我们的财产安全和生命安全是你们的自责,这要是发生了杀人事件,凶手早就跑他奶奶的没影了。”中年男人大概是想在自己的情人面前耍耍威风,丝毫不听警察的解释。
“不要说那些没有的事情,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个女警察已经开始准备做笔录,她问:“谁是当事人,把事情的经过仔仔细细说一遍。”
女人又开始了重复,而且这次她把所有的不是全部推倒了隗风的身上,并说隗风是个扫把星,要不是他的出现,也就不会有这么稀奇古怪的事情发生。
其中的老警察调取了当时的监控录像,不可思议的事情再次发生了,那段时间里边没有一辆车的影子,只有隗风一个人拿着油枪往地上浇油。
啪!
忽然,中年男人一个巴掌甩在了隗风的脸上,把后者打的一屁股坐在地上,嘴角都出血了,三个警察连忙把她拉开,说不能随便打人之类的话。
“小兔崽子,老子的油就让你这么白白糟蹋了,还用那些鬼东西唬弄我的宝贝,老子看你是活腻了。”
隗风捂着脸站了起来,眼泪已经在眼眶打转,可是他硬是没流下来,咬着牙说:“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这件事情不关我的事情,大不了我的工资不要了,我要回家。”
对于从来没有和警察打过交道的隗风来说,这些戴着大帽子警察犹如那些噩梦一般的恐惧,同时他单纯地以为不要工资这件事情就跟他没关系了。
中年男人又要动手,但是那个老警察第一时间制止了,指着监控录像给他看,地上并没有油,而且他们进来的时候也没有看到地上有油渍,放大来看只有加油机的数字在变,油枪却一滴油都没有流出来。
一时间,气氛再度陷入了诡异,如果不是加油机坏了,而油库又少了油,那么整件事情将走向一个无法理解的情况,三个警察经过商量,便要将隗风、女人还有中年男人一起带到警局进一步分析和处理这个案件。
其中主要的证物便是那些黄裱纸,本来搜集是女警察的工作,可是她看着有些瘆得慌,还是那个男警员替她放进透明密封袋子里的。
路上,中年男人和他的女人看隗风的眼神就好像要吃了他似的,隗风不敢和他们目光接触,只能低着头,或者是看着窗外漆黑的沿途,最多的就是那些飞快朝后倒退的树木。
过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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